軟的手臂,試圖觸控男人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張嘴呻吟:“安,是你嗎?”

身上的動靜徒然停滯,她發出如同嘆息一般的呢喃:“安,我知道是你……”指尖從男人的胸膛滑落,而後是肌肉堅實的下腹,繼續往下……蘇沫不覺揚起嘴角笑了笑,她想說:你幾時身材又變好了,像讀大學的時候一樣……

她累得很,這麼長的句子,沒有力氣完整的說出口,那些字像她的意念和身體一樣支離破碎。

男人猛地重重一頂,痠麻疼痛立時沒過眼耳口鼻,蘇沫頓覺魂飛魄散,幾乎是在夢魘裡死過去,又或是在真實的濃稠黑暗中悠悠轉醒,滿心驚懼的睜開眼,才發現並非處於黑暗裡,床頭燈散發出暈柔的光。

她身上壓著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男人有著完全陌生的五官,充血的眼,冷酷的臉。

蘇沫又死一回,這次是給嚇的。

她懵懵懂懂,掙脫不過,卻也驚顫顫地問一句:“你是誰?”

那人看著她倒是笑了:“剛才叫我的名字叫得那麼大聲,不知道我是誰?”他補充,“叫得挺夠勁的。”

血液衝向頭頂,蘇沫積攢所有力氣,清脆脆一個巴掌扇過去:“你……瘋子,流氓……”

男人吃痛,一把擭住她的手腕,沉聲罵道:“你他媽才瘋子,有病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2011年六月十八首更

不是穿越,渣男當道。

☆、第 9 章

·

男人正好捏住她的右手腕子。

蘇沫傷愈未久,似乎又覺著骨頭咔嚓一聲響,忍不住驚叫:“快放開我,疼死了。”

這一喊倒是把對方嚇得一怔,那人鬆開手,神色極不耐煩:“叫魂兒呢,整得跟強了一樣。”

蘇沫趁他分神,牟足勁一把將人推開,手忙腳亂地往床邊爬,右腳尖兒才挨著地,左腳腕子就被人扣著往回撈,隨即整個人給摔回被褥裡。

這男的人高馬大,又是興致難收的當口,哪肯輕易放她,胳膊一收攬著她的腰,胸膛從背後貼上來,□的昂揚事物重又頂住她的□,動作利落乾脆。

蘇沫越掙扎,耳旁的呼吸就越渾濁,不斷透過濃郁酒氣熱乎乎的籠著她,使人眩暈。那男的起了遊戲的心思,壓抑先頭的強勢,若即若離地耍弄,只等她一跑就又將人拖回懷裡,如此反覆,像是愛人間的小情趣。

蘇沫又是是一陣心驚肉跳,自知力氣不敵,也不敢亂動,身子打著顫兒,嗓音哽咽:“求你,放開我吧。”

那人一笑,低頭輕咬她的耳垂:“這事不該求,裝得太過就沒意思了……”說完輕輕往上一頂。

蘇沫又羞又怒,條件反射般朝那人的臂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不防,悶哼一聲,鬆了手,低頭去瞧自己的胳膊。

蘇沫連滾帶爬,去抓擱在床頭櫃上的半瓶酒。對方起身,一手按著受傷的臂膀,沒好氣地盯著她。蘇沫抱著瓶子退到牆角,使勁拔開瓶蓋,嘩啦啦倒儘裡面的酒,抖著手握緊瓶口護在胸前,顫巍巍道:“你要是過來一步,我就敲死你……”

那男的起先一臉不高興,聽了這話倒是樂了:“你的工作操守上哪兒去了?上班前別磕太多藥,不然就變成別人伺候你了,”眼見這女的還傻乎乎地往牆角躲,大義凜然地跟扛炸藥包一樣,他忽然就失了興致,擼下避孕套往旁邊一扔,嘟噥了句:“真他媽敗火。”

蘇沫腦袋裡更迷糊,一邊提防對方突襲,一邊使勁回想,這一切是如何發生?這個陌生男人又是打哪兒蹦出來?他剛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她渾身上下像才打過一仗似地,痠軟無力。

那人懶得理她,轉身進了浴室。蘇沫鬆了口氣,趕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