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奇的小丫頭,你究竟讓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徒弟都幹了什麼呀?太恐怖了,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了。”

真的很恐怖誒,苗萌弱弱的蹲在一輛跟電視轉播車一樣的車裡,看著前面吱吱冒電火花儀器,儀器銀色的表面,現在已經變得通紅,噼裡啪啦很不符合人們常識的,憑空往外冒著烤的香噴噴的毛栗子。

吳嘯天威風凜凜的站在苗萌背後,咳咳,歡快的吃著爆炒栗子,不是把橫。

苗萌感覺自己都快被這位爺給氣死了,你大爺的,欠錢不還的大壞蛋,你是來吃白食的呀,還是來吃白食的呀。

不過她沒工夫管了,她現在要擔心的是,面前好好的高科技的儀器,變成了烤栗子的鍋爐啦,這玩意兒一定挺貴吧,要不要自己賠呀,要把自己賣多少次才能夠賠償人家的損失呀。她真窮啊。

她突然感覺自己最近是不是衰神附體了,整天闖禍,什麼事兒都找吧上自己。

就在胡思亂想要不要買點柚子葉去去黴運的時候,夢千開口了,“看夠了沒?”眼看天就亮了,這事兒不能夠再拖。

“我。”苗萌搓著手,“既然是我喪心病狂的徒弟的乾的好事兒,你找她呀,你把我拎過來幹嘛?她已經過了十八歲了吧,屬於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夢千抱著胳膊,“不好意思,誰讓她說法術是你教的呢。”

“我……。”苗萌蹲到地上繼續裝鴕鳥,“我哪會什麼法術啊,我知道吃飽了不餓就已經很進步了。嗚嗚嗚,小天哥哥。”可憐兮兮的抬著頭,用委屈出水的小眼神兒望向了吳嘯天。

“嗯,栗子不錯,香,你要吃嗎?”

嗚呼呼,沒活路了,苗萌真想學苗苗倒地上打個滾兒。

使勁兒的撓啊撓啊,希望苗苗能夠出現給自己想想辦法,可是苗苗好像故意跟她作對似的,都快撓出血了,人家就是不出來。

實在沒招兒了,嚥了嚥唾沫,縮了縮脖子,“這臺儀器的原理是什麼呀?能說說嗎?”

“啊,你準備賠錢嗎?”夢千差不多知道了,苗萌跟自己是一樣的窮鬼,但是為了激發看看苗萌的潛能有多大,他心裡念著佛祖罪過,表哥對不起了,嘴上擠兌著苗萌。

“我——,沒錢。”苗萌的目光暗淡下去。

“啊,可以賣身還債。”

“我不呢,小天哥哥。”你表弟要撬你牆角,你管不管。

“咳咳。”果然吳嘯天不幹了,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你小子還想不想解決問題了,要是沒我們什麼事兒了,我帶媳婦兒回家睡美容覺了。”

“有,其實這臺儀器的原理很簡單,就是產生一種類似腦電波的訊號兒,將人們因為突發事件導致的異常興奮波給壓制下去,撫平。”

“等等。”苗萌舉起了爪子,“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可不可以理解為就是用聲波催眠,相當於催眠師的語言刺激或者音樂的刺激,把人們的自我保護意識調動起來,忘記這段記憶。”

“對,對,就這個意思。”夢千一驚,很上道兒嗎?“你懂的催眠。”

“我不懂,但是我幫同學寫過作業。”

人才呀,不懂還能寫作呀?

吳嘯天看夢千那驚豔的小眼神兒,不漏聲色的問道:“萌萌,寫一回給多少錢?”

“不好說啊,我幫全班甚至學校很多人都寫過呢,我很好說話的,他們根據自己的經濟實力隨便給,一般人不會欺負我,不過數學我不接,我不識數兒。”

夢千撇著嘴,驚豔的衝著吳嘯天挑了挑大拇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