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冶,而他又從陸展元那學到了黃藥師夢寐以求。想學卻學不到的《九陰真經》,自我感覺在心裡出了一口氣,於是黃藥師對他十五年地折磨,登時成為雞毛蒜皮、雞蟲之爭般的小事,再也無所縈懷。此番之所以說出來,不過是發洩一下而已,並不較真。

陸展元一把推開老頑童伸在自己眼前的醜臉,奇怪地問道:“你不是要學重劍劍法嗎?怎麼又要求我教你天山六陽掌了?”老頑童做了個鬼臉,嘿嘿笑道:“重劍劍法你已經答應教我,我幹嗎還要求你教我?”

陸展元一愣,心道,你老頑童不傻啊,說出的話還真有道理。剛要開口狠批他幾句,卻被黃藥師打斷,只聽他說道:“老頑童,我不需要你看在誰地面子上相讓,有什麼見教你只管劃下。雖然你此時的武功大進,但是想要贏我,只怕不是那麼簡單!”卻是他孤傲自負的性格作祟,受不了老頑童相讓。畢竟他與老頑童鬥了十五年,對其知之甚詳,況且幾日前還去折磨過他,雖然被陸展元破壞,但亦知道他的修為還不如自己,當然不相信,只短短地幾日,老頑童就可以勝的過他。

“哈哈……黃老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老頑童若是使出絕招,包你撐不過十招!”老頑童一臉驕傲自大,卻是有些誇大其詞,就算他用九陰真經裡面的武功,想要贏黃藥師,也不可能是在百十招以內。

眾人從老頑童跟歐陽鋒交手開始,就連番聽到他與陸展元說到“絕招”一詞,此時又聽他提起,心中不免好奇到底是何絕招,能讓老頑童如此的自信?

那歐陽鋒此時心中正在算計《九陰真經》,頓時將那“絕招”聯絡到此經之上,因為他知道王重陽在死之前,將經文交給了老頑童,那麼老頑童學會了此經也是順理成章,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被陸展元要挾,令他不敢使出來而已。

而黃藥師絕頂聰明,只是稍做思量,便也猜到了《九陰真經》之上,當下急聲說道:“你練了九陰真經?”老頑童哈一聲笑道:“黃老邪果然夠聰明,你知道就好。現在你還敢說我打不過你麼?啊哈哈……”說著,手恰著腰,得意洋洋地大笑不止,要多無恥就多無恥。

陸展元在一邊聽著,心裡感覺越來越不妥,忙出聲打岔道:“乖徒兒,休得狂妄,學得了《九陰真經》也沒什麼好炫耀地,難道你忘記了師傅的厲害?”他所指的當然是“生死符”,老頑童自是能聽出,想起那種生死兩難地感覺,打了個寒戰,囂張地氣焰頓時無影無蹤,扯著鬍子,訕訕一笑,道:“當然,老頑童也一樣撐不過師傅地十招……不,三招,啊哈哈,三招。”說罷拖著還在手中的玄鐵重劍,低頭痿在一邊。

可是黃藥師哪會那麼容易就被轉移話題地方向,只見他疑惑地問道:“老頑童,你當年不是說過,你師兄有遺訓,不準全真門人練習真經裡面的武功麼?難道你敢違揹你師兄的遺訓?”

老頑童頓時又有了精神,一臉“你想不到吧”的搞怪神情,頗為誇張地說道:“原來還有你黃老邪猜不到的事情,啊哈哈……你可真笨,我師兄只說不準全真門人練習,又沒說

的門派之人練習啊,只要我老頑童轉投他派,不就可

卻在此時。只見陸展元好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袋,大叫道:“啊!蓉妹妹,我想起來了,你不是說要去做荷花瓣兒蒸雞、鮮菱荷葉羹給洪老頭吃的麼,怎麼還不去?我也想嚐嚐什麼味道呢,哈哈……看看我現在都餓的前胸貼後背,肚子呱呱叫了。快去,別耽擱,黃前輩,洪老頭。咱們也別在這站著了,有啥話等吃完飯再說也不遲。”他這突然間的插科打,卻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感覺,不。應該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