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潔……”

“燒。”立刻整個酒樓裡的人都附和了起來,個個都是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極端的憤怒。

酒樓角落處的桌子上,雲輕聞言皺了皺眉,面色沒什麼變化,雙眸中卻流露出擔心焦急的神色來。

丁飛情則摸著下顎,好可怕的輿論導向,不潔就褻瀆了神靈,會給他們帶來災難,這樣的言論引導,他們在趙國也有用,但是那裡能夠做到這個份上,這樣全民皆反,對雪姬等人極為不利啊。

邊想邊看了雪黎一眼,沒有什麼神色變動,相當的沉的住氣,丁飛情見此不由微微的挑了挑眉。

“難怪我們今年打獵只打了這麼少,原來是聖女給我們帶來了厄運,燒,該燒。”同桌的默克族長滿臉憤怒的大聲道。

“對,難怪收成什麼的都不好,燒死,全部燒死他們去……”李克等幾個年輕小夥子,立刻接了下去,對著他們剛才還崇拜的當神一般的聖女,此時卻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痛罵起來。

獨孤絕聽言不由狠狠的皺了皺眉,冷眸中閃過一絲殺氣。

“我們趕時間,默克族長若是六天內帶我們到達幽城,我們在分你們一層。”墨銀二話不說,直接朝默克族長道。

默克族長一聽與李克等對視一眼,眉眼中閃過一絲狂喜,當下一拍桌子道:“走,不吃了。”一邊大步就朝酒樓外衝去。

獨孤絕,雲輕見此什麼多餘的話也沒有,直接起身跟著就走出了酒樓,七天時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晝夜兼程,雖然越是往南邊走,這地域越是相對平坦,但是也還是群山起伏跌宕,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且說獨孤絕和雲輕等晝夜兼程往幽城的方向前進,齊之謙這個時候也沒閒著。

太子府被毀,齊之謙住回齊王宮,此時齊王宮裡,齊之謙一貫儒雅的臉上閃過一絲絕對的震驚,唰的一身站起,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玄知道:“什麼,葬身火海?雲輕死了?”

站在他身邊,一直跟著他的近衛秋田,聽言面上也閃過一絲驚訝:“不會吧,怎麼可能?”他可還記得當年是他親手挑了雲輕的筋脈的,那個讓人憐惜的女孩,怎麼可能死了?而且還是在秦王宮裡被大火燒死?

玄知忙道:“據探子回報,年關當夜,鳳鳴殿大火,秦王后正在裡面,獨孤絕親自衝進去找人,後來就沒有在看見秦王后露面。”

“這不能說明什麼。”齊之謙聞言緩緩坐了回去,皺眉敲打著椅子的扶手。

玄知也知道不能說明什麼,見此接著道:“不過說來也怪,至那天后秦王獨孤絕稱病不早朝,所有事件經由楚雲遞交給他處理,這麼一月多來都沒公開露面過。”

齊之謙聽之眉頭更加皺的緊了,指尖點在椅子扶手上,沉聲思考著道:“南蠻聖女來人拜會秦國,南蠻聖女怎麼突然來拜會秦國?”

沒有人回答,玄知,秋田等也都不知道。

指尖微動展開另一則訊息,韓國雪王妃在回韓國的路途上被人劫走,至今查無音信,生死不明。

齊之謙手指摩擦著手中的訊息,雙眸飛速的轉動著,雙眼望著晴空,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玄和秋田見此都默不作聲,他們太子殿下思考的時候,最討厭任何人打擾。

“聽說雪王妃很得雲輕喜歡?”半響齊之謙突然想起什麼的出聲道。

“是的。”在鳳鳴宮住了那麼些日子,這可是連燕王后和魏王后都沒有這份待遇的。

齊之謙聞言點了點頭,收回望著晴空的雙眸,看著眼前的玄知和秋田,緩緩的道:“我突然覺得韓三皇子上官勁和雲輕很像。”

玄知和秋田一愣,他們倒沒注意,這兩人就沒在他們面前一起出現過,而且這個跟雲輕這邊有什麼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