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沒有說話。

“也許你不在乎,但我沒辦法。”她咬了咬唇,“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秘書,不能像你那麼恣意妄為。”

他濃眉一皺,“恣意妄為?”

“你或許不必擔心得罪了別人,得遭受到什麼抵制或責難,但我必須顧及到我老闆及對方的顏面。”

她是說……他剛才所做的一切根本是“雞婆”?

“你是秘書,不是交際花。”他衝口而出。

這樣的話太傷人、太辛辣,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用這種話去定義任何女性,而他卻對她……

一切的後悔都已來不及,因為她已經因倍感屈辱而神情憤怒地瞪著他。

“放手。”她聲線一沉,語帶威脅,“你放手。”

“英希,我只是……”他一臉歉意。

“你憑什麼?”她憤怒地詰問他,“就算我是交際花,又關你什麼事!”

“你不是交際花,我只是……”他深深懊惱且懊悔地,“Dammit!”

她擰著眉心,氣憤又受傷地瞪視著他。

雖然她看得出他的懊悔,卻無法原諒他竟用那樣的字眼教訓她。

“你憑什麼管我?”她強忍著淚水,“你離開了那麼久,你根本不瞭解我,更不知道我這些年來是怎麼過的。”

“英希……我只是關心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