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算命館老闆被陳爭逼供時,還出賣了同門。

就算警察不判他刑。陳爭也放過他,就連他隱門之內的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

對於他來說。也許只有監獄,現在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

與此同時,艾麗正開車送陳爭回去。

其實按照艾麗的意思,這一天晚上肯定是要去艾麗的住處,歡愉一夜才行的,不過陳爭卻沒同意。

因為下午的時候被殺****襲,梅晰的助理還死了一個,尤其是梅晰,甚至被人用槍指著頭,恐怕驚嚇得夠嗆,自己也應該去安撫安撫。

而且自己下午從警局出來,直接中途離開,眾人全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去了,若是自己再一夜不歸,恐怕所有人也都要為自己擔心。

艾麗想想也是,反正做那事也不急於一時半刻,就只好等下次再說。

路上的時候,艾麗又問陳爭說:“現在這個騙子團伙大體上也浮出水面了,只是關鍵人物還一個都沒找到,你打算怎麼辦?是不是以後是就交給警察來處理了?”

“警察?”陳爭笑了笑:“你覺得警察靠譜麼?”

“不怎麼靠譜。”艾麗說。

沒錯,警察,尤其是香崗的警察,辦案很講究證據。

因此有時候明知道某人犯罪,卻都不能拿此人怎麼樣,更何況是自我保護措施做到如此好的隱門?

“而且這個隱門還要暗算我,我不主動出擊,如果等警察查出來,那要猴年馬月去?所以我們只能根據現在的線索,先抓到田時鳴,再順藤摸瓜,揪出來這個團伙其他的首腦。”

陳爭說的沒錯,隱門的勢力其實並不大,至少在香崗來說並不大。

怕的是不知道他們是誰,全都藏在了暗處,因此威脅比較大。

可如果知道了他們都是誰,僅僅是艾麗的人馬,都可以讓他們覆滅。

“那好,抓田時鳴的事情,我看就交給我。”艾麗說:“反正這個田時鳴狡兔三窟,我們只知道了他一個藏匿點,卻不知道其他的,恐怕只能蹲守了。我讓我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蹲守,總有一天能抓到他。等把他抓到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陳爭點了點頭。

“其實我有一點不解的地方,”艾麗又問:“你不是說之前你見過一次田時鳴麼?當時你怎麼不抓他?”

“當時他們也沒有對我動手,我也不好下死手,但現在就不一樣了。”陳爭解釋說:“另外上次田時鳴見我,是在劇組,隨後去了飯店,我總不能光天化日堂而皇之拿他怎麼樣。”

“那你不是會占卜之術麼?能占卜出殺手跑到哪裡去見了什麼人,為什麼不直接占卜田時鳴在什麼地方?”

“占卜是有前提的,不是說什麼都能占卜。我倒是也能占卜田時鳴。但我所能占卜得到的結論,只是他是不是還在香崗,以及大致的方位。當然也能占卜他大致去見了什麼人。但時間稍微久一點,就找不到了。”

陳爭又說:“其實就算今天占卜,我也沒想過能這麼順利的抓住一個隱門的人,也是這個人他倒黴。”

“那如果找到了這群騙子團伙的頭目。你有打算怎麼辦?”

“這群騙子既然敢對我動手,那就一定要承擔後果,而且他們竟然還威脅到了我身邊的人,那就更要讓他們覆滅。”

陳爭之前就說過,龍有逆鱗。而陳爭的逆鱗,就是他身邊的人。

因此如果你給陳爭一拳,陳爭可能都不會動怒,但要傷及陳爭身邊的人,那恭喜你,你要倒黴了。

就在下午那群槍手其中一個拿槍指著梅晰時,陳爭就已經憤怒了,絕不會放過這些人。一定要讓他們覆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