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呀!你這丫頭,這麼羞人的話還要追問,看我不扭你!”

晏楠被清平撓得咯咯直笑,剛要躲開身子,又痛得秀眉蹙了起來。

“楠楠你怎麼了?身子還疼是嗎?”清平停住手,有些擔心地問道。

晏楠點點頭,委曲地往床上望了一眼道:“那個壞傢伙還騙人家說不很疼呢,可是我感覺身體就象被刺穿了似的…。。”

“啊!怎麼會這樣?一直都這種感覺嗎?”清平也顧不得羞澀了,好奇地問道。

這下終於輪到晏楠不好意思了,咬著櫻猶豫地答道:“也不是啦!後來……後來還是很…。。很那個的!感覺就象飄在雲端似的。可我感覺他那太大……”

床上裝睡的許清聽到這差點沒大笑起來,都說男人在一起談得最多的是關於女人的話題,看來女人何嘗不是喜歡聊男人呢?更何況這倆個初經人事的閨中密友,交流一下經驗也就很正常了。

晏楠五官小巧精緻,沒想到花徑也是特別細小,昨天許清一進入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窄緊,那種滾燙的緊迫感著實讓人**,因為怕傷著她,許清已經很小心了,可看來她還是傷得不輕。

為了避免清平和晏楠尷尬,等倆人轉開了話題,許清才裝作大夢初醒的樣子起身,臨近三月,陽光暖暖的,從萌出新芽的樹梢透進來,簾子已經揭開,房中一片敞亮。

“相公醒了?”清平年紀稍長,多了一分做妻子的覺悟,轉身上來侍候他穿衣。

“兩位娘子,怎麼不讓人進來幫你們梳妝啊?”

瞧他分明是明知故問,晏楠輕哼一聲道:“你還說!你這個壞傢伙,這麼作弄我們倆人,讓人家怎麼見人?”

許清輕輕攬住清平的腰肢哈哈笑道:“沒關係,咱們是一家人,這家裡誰敢出去亂嚼舌頭!馬上把她打發了,再說了,新婚之夜,相公可不想冷落了誰,你們以前就是閨中好友,想來定是同床睡過覺的,這還不跟以前一樣?”

“有你這個壞傢伙在,就是不一樣!”

“嘖嘖!不得了,不得了啊!郡主,你也瞧見了,這新婚第二天就叫自己相公壞傢伙,咱們大宋怕就只此一家了,你說,咱們是不是該頒佈點家法才行啊?”

晏楠大窘,這下不出聲了,她雖然性子比較刁蠻淘氣,但畢竟是被傳統禮教薰陶大的姑娘家,被許清這麼一說,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清平也著急地說道:“楠楠年紀還小,相公別跟她計較好嗎?”

“嗯,是很小!不過有錯不罰也不行,今個兒就罰她老實坐著,等相公我幫她畫眉好了!”

清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算什麼懲罰?有個郎這麼寵著,只怕晏楠要比以前還刁蠻了!不過這感覺真好,不用象別人一樣,嫁為人婦後總得謹小慎微的。

等許請細細為她們倆描好了眉,在晏楠的提醒下,一起去給許清的雙親上了柱香,轉回前廳時,一家人全在那等著,嚯!黑壓壓的已不少於百人。三人一出現,紛紛齊聲說著祝賀的討喜話。

這次清平陪嫁的侍女小廝各有十人,晏楠這邊也各有八人,一下子就給許多添了三十多口人,還好兩人的嫁妝豐厚,不然光養著這一大家子就讓人頭疼。

許清三人被請入廳中上坐,紅菱今天穿著暗紅鑲花襦裙,梳著和晏楠她們一樣的同心髻,從侍女手中的托盤端起茶杯,給晏楠施禮道:“姊姊請用茶!”

晏楠接過茶杯輕汲一口,拿出一塊玉放入紅菱手心,這才扶起她道:“妹妹快快請起!”

紅菱復又端起一杯茶來敬清平,整個過程許清留心看著,紅菱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委屈的樣子,他這才暗暗舒了一口氣,其實這事可大可小,關鍵看紅菱心態怎麼樣?若是紅菱是那種爭強好勝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