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他高貴的腳向門外走了一步,只一步,一股血腥般的殺戮就這樣淡淡的傳了出來。一步一步,那黑色的靴子都像踩在了男子的心上。

紅衣男子前進一步,那兩個男子就後退一步,最後終於忍受不住跪了下來。

“閻,閻主,饒了我們吧,我們說錯了,我們該死。”一邊說著還一邊狂抽自已嘴巴,不一會臉已經腫的老高了。

那紅衣男子在離他們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人。

“既然知道你們該死,那,就死吧。”輕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審判了這兩個的死刑。

“帶走,就凌遲好了。”多麼輕鬆的語氣啊,就凌遲好了,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如惡魔般的聲音讓眾人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不敢在看向他。

“繼續。”睨子一眼傻掉的人群,他揮了揮手,輕描淡寫道。

雖然心頭還處在震憾中但誰也不敢惹這惡魔,只能強笑著擁向了院落邊角。貌似就兩個親支援我來著,既然這樣一定要滿足你的要求的,接著這篇文啊。嘻嘻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正文 第十七章 紫發紅眸的少年

月色在那女子素白的衣服上流轉著一種清冷朦朧的光輝;她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細碎的花瓣飛舞在她的周圍帶起一絲飄緲的仙氣。而那紅衣男子正一步一步的靠近她。紅衣搖曳,膚白如月,邪戾俊美,血腥盎惑,這一白一紅,一靜一動,在逐漸接近的距離裡詭異的融合成一幅絕美的畫面,所有的人都人似痴了一般直直的盯著場中的兩人。

閻狂在離她三步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狹長的眼中流轉著一種動人心魄的光彩。半晌,他勾唇一笑,妖饒道:“想不想進去看看。”

他指的當然是身後的屋子,那散發著淡淡金光的屋子也吸引著無數人的視線。不少人都因為閻狂的話吃了一驚,他們在這都是資格淺薄的初來者,只有資格老道的人才能進入那屋子,而在這院子來的次數最多的人已經是六次,也就是說連續來了六年也沒資格進,這女子明顯是第一次來卻被閻狂親自邀請,可想而知多少羨慕的咬牙了。

淡淡一笑道:“帶路。”言語隨意,沒有絲毫尊敬,可奇怪的是號稱最冷血無情,暴虐善變的閻王愁的閻狂卻無所謂般在前帶路。一幫人個個瞪大了眼珠深怕出現幻覺。

林翼想喊可是焦急的話卻堵在候間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心頭也像被震了一般難受痛苦。林嫣的小臉也是十分慘白,看來是閻狂暗中對他們做了警告,林翼目露慘然的看著菱七進入那屋子裡,心中發出一絲哀鳴。

繞過屏風,這間屋子只是很簡單的擺了一軟塌,垂順的紗帳纏滿橫樑。閻狂在她身旁輕輕說道:“這是我休息的地方。”說罷徑直走到對面的牆前輕敲了三下。

雪白的牆一下子就開了道縫,看來這就是通往外面人所向往的真正宴會的暗道了。暗睨了這紅衣男子一眼,不急不燥地進入了暗道。經過暗道後,又是一扇石門,只不過在感覺到有人接近門時,石門就自動開了。

在緩緩上升的石門中,菱七看到了一幅震驚的畫面,餘煙嫋嫋,白紗飄蕩,軟塌輕吟,男女糾纏,好一處人間春宮。而這屋子的正中央還有一個大鐵籠,四個角落也有四個鐵籠,只是角落的四個鐵籠中都有兩個相互糾纏的人,而正中央的鐵籠中卻只有一個紫發的少年,那少年背對著菱七,但從背景中透出的一種難言的蒼桑和孤傲卻讓菱七的眼神一亮。

閻狂輕笑了一聲,當先走了進去,那些個正在瘋狂中的人卻絲毫不在意進來的人是誰,仍處於瘋狂的中。淡淡的香氣鑽進鼻孔菱七心裡一凝立刻閉上了呼吸。閻狂直接走到中央籠子之前,轉頭對跟上的菱七說道:“他,怎麼樣?”

看到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