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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柳絮兒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不管什麼事情，都不準瞞著我。至於十一公主的事情，老實說，我的確不喜歡你這樣。現在的她，恐怕早就對你情根深種了吧。慕寒，人和人之間都是慢慢相處才會產生感情的，我並不反對你復仇，甚至還會幫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有一天，你真的對十一公主日久生情了呢？她是個好女孩，溫柔善良，和她的父親甚至祖輩完全不一樣。也許有朝一日，你根本就舍不下她了呢？”

“不會的——”

“別跟我說不會，就好像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上你一樣，感情的事情，不是可以絕對控制的。任何話都不能說得太滿，甚至就連你的保證，都會變得可笑。我相信現在的你依然愛著我，對十一公主也沒有任何心思，可是卻不能保證你以後，就不會像喜歡我一樣，喜歡上另外一個人。”

“你最開始刻意接近我，不也是為了查清楚我的身份，到底還記不記得看到你殺死月傾泠的事情嗎？我知道，我不該這樣懷疑你，可是你這樣的行為，讓我無法阻止自己懷疑的心。”

“夠了！”

莊慕寒打斷了她的話，沉著臉開口，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一把將柳絮兒抱在懷裡，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唇。她每吐出一個字，就讓莊慕寒心中的怒氣上升一分，為了不讓自己被氣的爆炸，他乾脆堵住她即將出口的話。

“唔——”

都可可我。像是為了懲罰她的不信任，莊慕寒的吻帶著一股從未有過的狂暴和灼熱，咬得她的唇畔隱隱作痛。柳絮兒下意識地反抗，卻被他抱得更緊，一雙大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腦袋，靈巧的舌頭也鑽了進去，攪動起一池漣漪。瞪大了眼睛，柳絮兒也被他的行為弄起了怒意，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舌頭。

莊慕寒悶哼一聲，身子卻紋絲不動，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的得寸進尺，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裡面散開，她在他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最終無力地依靠在他懷中，接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佔。耳邊是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似乎就連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

覺察到她的軟化，莊慕寒的動作也漸漸溫柔下來，他打橫抱起她走到了床上，彷彿對待珍寶一般，纏綿地親吻著她的唇畔，一雙大手也解開了她的衣衫，握住了胸前的那一抹豐盈，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霸道的唇也離開了被他啃得紅腫不堪的唇畔，細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

“莊慕寒，你混蛋——！”

柳絮兒的嘴終於得到了自由，忍不住叫了起來，語氣裡面還夾雜著一絲哭音。他的心就那麼軟了下來，低下頭吻去了她眼角的淚花，沙啞地開口道：“是，我是混蛋。柳兒，原諒我這個混蛋吧，乖，別哭了，好不好？”

“你欺負我——嗚嗚嗚”

委委屈屈地抽泣著，麋鹿一般的大眼睛裡面淚光閃閃，格外惹人憐惜。莊慕寒嘆了一口氣，一片毛手毛腳的解她的衣服，一邊柔柔地親著她的面頰，語氣有些無奈。

“她的眼睛，很像你。”

他之所以面對十一公主的時候無法板起臉，最大的原因便是總是會透過她，想起另外一個女子。今天早上他會那麼笑，就是因為當時的十一公主，讓他想起了柳絮兒得瑟的小模樣，這才忍不住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眼前的那個人，不是他心中念著的女子。Pxxf。

“那個時候，我想到了你，可是我更知道，她不是你，誰也無法取代你。”

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莊慕寒輕輕地開口道：“柳兒，這段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沒勇氣像往常一樣面對你，這才逼得自己疏遠了你。現在，我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好嗎？”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