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這些外露的骨頭之中,出了細微“咔嚓咔嚓”的聲音,就見肩骨驀然崩裂,胸前和肋骨的骨頭立即折斷,鮮血從傷口處噴湧了出來,流過了蘇遠的腹部,流過了大腿,從腳尖處一滴一滴地向著山崖下滴去。

蘇遠的左臂已斷,無力地垂了下來,因此蘇遠只有右臂緊緊地抓住一塊凸起的石頭,而此時他距離峰頂,只剩下了不到一丈的距離。

剛才玄冥揮下翅膀動攻擊之時,自然產生的厲風,卷向了巫族眾人。

雖然只是附加而生,但是眾巫族卻是感覺如同驚濤駭浪捲來一般,根本無法繼續堅持下去。

排在第一位的魔禮海立即從山崖上落下,摔到了山下,返回到了神圭之中。

即使魔禮海掉落,竟然也無法化解這厲風,排在第二位的魔禮壽也跟著落下。

第三個,第四個……

一個接一個巫族山崖上掉落了下來,被送回到了神圭之中。

直到足足掉下了4餘個巫族,那厲風竟仍然沒有完全消去。

排在倒數第二位的黑胖子彭晏面對這厲風之時,立即感覺到這厲風的強大,雙手十指巨痛,根本無法繼續抓住突起的山石。

巨痛之下,黑胖子彭晏雙目一黑,身子搖搖晃晃要從山下墜落了下來。

不過,等到黑胖子彭晏墜落之時,這一股厲風終於消耗而盡。

就在黑胖子彭晏墜落到魔禮青面前之時,魔禮青一抬手將黑胖子彭晏抓在了手中,防止他掉下山崖。

這一翅之力,雖然只是攻擊蘇遠產生的餘波,卻是4餘個巫族墜落山崖。

看到這兒,神圭之中的所有巫族盡皆汗顏。

僅僅是餘波都如此強大,可見剛才擊向蘇遠的一擊,是何等的逆天?

此時眾人再看向蘇遠的目光之中,皆是充滿了敬佩和震撼之意。

所有人都緊緊地盯著玄冥,不知道在如此重傷之下,玄冥還會不會出第二招。

就見玄冥冷冷地一笑,說道:“現在看來,是你不過如此了。我這第二招,看來根本不需直接攻擊,只是翅膀扇動的厲風,就能夠將你吹下去。”

雖然一隻手抓住凸起的山石,全身上下全是鮮血,但是蘇遠卻是裂開嘴,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說道:“說好的第二招,難道你怕了嗎?”

聽到這兒,玄冥雙目一寒,冷冷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擁有的魔神血脈,這一局本就是要讓你失敗。既然你如此囂張,那麼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說罷,只見玄冥再次高高地舉起了翅膀,整個翅膀的翎羽都尖銳地豎立了起來。

剛才這一擊,讓蘇遠的半個身子都已然重傷,此時唯一能夠用力的只有左臂。

但是此時左臂還需要抓住凸起的山石,否則整個就會落掉山下。

面對著豎起了翅膀,蘇遠也只有眼睜睜地被動挨打的份。

可是,聽到了玄冥的話後,蘇遠的眼中爆閃出了光芒。

原來這裡的魔神早已經知道了一切,而他們更是早就盤算好了,要在這一關中讓自己受到重擊,由此落敗。

一旦自己落敗,那麼自己必須要聽命新任魔神,成為新任魔神的奴僕。

可是,自己還有無數個願望,一定要去實現。

如果自己成為什麼奴僕,怎麼還有自由去保護朝歌中的千年狐妖,還怎麼去拯救在魔神城中期盼著自己歸來的妹妹妲己。

更如此去尋找自己的紫煙,將她復活後雙宿雙飛!

自己有太多的重擔,有太多的期盼,有太多的責任。

因此自己絕不能倒下,自己絕不能輸!

即使眼前的這一擊,看上去萬難抵抗。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