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冀州侯蘇護。

“蘇全忠,你太狠了,竟然把父親大人偷偷帶過了了。”

蘇全孝立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滿面痛苦之色,向著蘇遠怒吼道。

這個蘇全孝屢次陷害自己,而又屢次讓他逃脫,蘇遠怎麼可能放過蘇全孝。

即使這次蘇全孝沒有親自出馬,蘇遠也會想辦法引得蘇全孝上鉤。

可是這個蘇全孝卻是不知死活,竟然連一天都沒有等,自己親自動手了。

如今的整個冀州城,已然完全在蘇遠的控制之下,天機營完全滲入到了冀州城的每一個角落,即使是原來無法滲入的軍營之中。

因此,蘇全孝如何調動的家將,如何在林中隱匿,完全沒有逃過蘇遠的眼睛。

只是現在戲臺搭好了,蘇遠就只需要遠觀看戲好了。

因此,對於蘇全孝的怒吼,蘇遠只是坐在馬車之上,神色淡然,一言不發。

不過,蘇護卻已是怒氣沖天,他雙目森寒,盯著蘇全孝兩人,冷冷地說道:“今天若不是我親耳聽見,我怎麼能夠想到,全忠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而在我的蘇家有這麼兩個敗類。”

聽到這兒,蘇全孝兩人全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全孝手掌連連晃動,說道:“父親大人,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我是與大哥開玩笑的。”

蘇護面色陰沉,冷冷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傻了嗎?你這兩個逆子,我要殺了你。”

說罷,蘇護一按腰間,想要抓腰中的兵器。

可是這一抓卻是抓了一個空,此時才想起來自己是車伕打扮,因此根本沒有帶任何兵器。

原來,蘇遠昨夜找到蘇護,讓蘇護打扮成車伕,跟隨著自己出城送月姬。

蘇護本來不屑於答應,但是一聽過此事涉及到冀州城的安危,特別是涉及到一個暗中隱藏在冀州的大人物,蘇護勉強答應了下來。

果然,就在蘇遠與月姬的對話之中,蘇護聽到了關於西伯侯姬昌之事。

本來以為這件事已然足夠令其意外了,哪知道半路之上又遇到了蘇全孝兩人。

看到蘇護想要殺死他兩人,蘇全孝先是嚇得面色蒼白,不知所措,可是看到蘇護手無寸鐵之後,先是一怔,接著就狂笑了起來:“哈哈哈——”

聽到蘇全孝大笑,蘇護怒道:“逆子,到了現在還不知跪地求饒,竟然還在大笑。”

蘇全孝臉色一寒,冷冷說道:“父親大人,這個冀州侯你做的有些長了。”

“你什麼意思?”

蘇全孝臉色一寒,冷冷地說道:“很簡單,這個冀州侯該輪到我來做了。”

蘇護冷哼了一聲,說道:“放肆,冀州侯乃紂王所封,豈是你說做就做?”

“哈哈哈,父親大人,你不是已經永不朝商了嗎?如果我取代了你紂王豈不是很高興?”蘇全孝說完這句話,說著一擺手,就見他身後的數百騎兵向前踏出了一步,手中的長矛指向了蘇護。

蘇護臉色一變,說道:“你這個逆子,竟然敢殺父?”

蘇全孝回答道:“有什麼不敢呢?你死了以後,我就是冀州侯,兵權、富貴都在我手!哈哈哈,本來想著出城殺一隻麻雀,沒想到捕到了一隻鳳凰,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啊。“

聽到這兒,蘇護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他手中兵器,身下無馬,雖然有一輛馬車,但是又怎麼能逃得過對面數百鐵騎?

“你不能殺我。為父相知天下,八百諸侯能有一半是我的朋友,你想取代我,可要考慮天下諸侯可否容下你這個弒父的逆子。”

蘇全孝不屑地搖了搖頭,說道:“父親大人,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自然有大鎮諸侯替我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