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就被直接槍斃啊,老子的命苦哇!~~哈哈!~”

張揚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沒有太多的傷心失落,也沒有氣急而悲的憤怒冷笑,他這種笑,只是一種自嘲,或者是一種自我寬慰。

他把一切都看得很開,大風大浪裡滾過的他,腥風血雨中走過的他,連大獄都蹲過的他,還有什麼能真正摧毀他的心靈呢?

手機不失時機的響了起來,樊剛那豪放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你小子跑哪去了?怎麼不等我?馬上回來,咱們去吃飯。”

“你說地兒吧,我直接開車過去。”張揚淡淡道。

“麗景花園那邊有個大排擋一條街,到街口見。”樊剛回答一聲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

張揚與樊剛將車停在了大排擋的街口後,二人步行走進了一家樊剛經常去的大排擋,只不過到那裡時,卻已經有人等在了那裡。

這個人是樊剛在中海交的朋友,湖南人,叫‘張自強’。也蹲過大獄,出來後改邪歸正,開了一家手機專營店,平時與樊剛經常在一起喝酒,今天樊剛把他叫來,就是想讓他與張揚認識認識。

經過一翻介紹後,三人就坐在了路邊攤,點了幾樣海鮮,要了幾打啤酒,熱熱鬧鬧的聊了起來。

張揚不介意朋友的身份,只要能聊得來,只要不是那種兩面三刀的人,他就願意結交,所以幾杯酒下肚,三人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揚子,你怎麼不問問你強哥以前幹什麼的?”樊剛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剛剛結識一天的兄弟,在他眼裡,這個兄弟,以前絕對不簡單,就憑手上的功夫來說,肯定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張揚嘿嘿一笑,舉起杯對著張自強問道:“強哥以前幹嘛的?”

“哈哈。”聽到張揚發問,樊剛與張自強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張自強獨自幹了一杯啤酒,咂咂嘴道:“我還以為老弟不拿我當兄弟呢,既然老弟問了,大哥就把以前那點破事告訴你吧。”

“我以前呢只是一山窩窩裡的農民,後來來到中海這地界打工,最開始在工地乾的是力工,每天也就四五十塊錢,對於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農民來說,四五十塊錢,已經是一筆大收入了,所以每天雖然累點,但心裡高興啊,尋思攢夠了錢,回老家蓋個全磚大瓦房,再娶個媳婦,生兩個娃子,那小日子不也是很滋潤嗎。”說到這裡的時候,張自強的臉色一暗,惡狠狠的繼續說道:“誰知老子在工地幹了整整一年之後,連半個子都沒拿到,工頭一拖再拖,就是不給錢。”

“如果那工頭確實有困難也行,我們這些農民也不會逼人家,可是那工頭有錢啊,每天吃星級飯店,住高檔別墅,還開著大賓士,最可氣的是,他包養的那女人,上一次街就買幾萬塊的東西。”

“後來我一氣之下,夜裡摸進了工頭的別墅,把正在幹那事的工頭毒打了一頓,拿走了二十三萬塊錢。取到錢後,就回工地把錢分給了老鄉。”

“當時我也是太氣憤,所以沒有想後果,待我半夜靜下心來想了想之後,就開始害怕了,我知道工頭不會善罷干休,也肯定會報警,所以我就連夜跑到了杭州,沒敢回家,到杭州後陰差陽錯的碰到了一個老鄉,那老鄉比我風光多了,同樣住著別墅,開著好車,所以我就跟著他混了……”

張自強一邊說著,三個人一邊喝著,待說到這裡時,張揚突然間插話道:“想必你那老鄉的發家道路不是什麼好道吧?”

“兄弟你說對了。”張自強讚許的看了張揚一眼道:“我那老鄉是當地黑社會的一份子,暗裡販毒,敲詐勒索,啥壞事都幹,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稀裡糊塗的就跟著他幹了五年,賺了上百萬的家產,但最後一次我在夜總會兜售搖頭丸時被抓,所以進了局子,由於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