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長老您老人家終於好了,可讓侄孫兩人著實擔心了一場。”炎桌聞言和炎青忙向著炎戰雙手抱肩。彎腰行了一禮欣喜道。

“很好,很好,你叫炎萃是吧?。炎戰拄著那根絲毫沒有被他的護身罡氣融化的拐枝站立起身,抬頭望著炎裂說道。

“是的,四長老不知為何。炎卓從炎戰那平靜的目光中總感覺到一份森寒,彷彿千年寒潭一般波瀾不驚。卻又寒意襲人,讓他不由地將炎陽真氣快速地運轉了幾遍,卻發現那股寒意依舊如影隨形,怎麼甩都甩不掉。

“你可以走了炎戰依舊平靜的說道。

“爹”炎山在一旁沉聲道,卻見炎戰擺了擺手,便不再支聲,轉身

“那這瓶,””炎卓網想要說什麼,卻聽見炎戰低沉的聲音,既而一股龐大的氣勢宛若蠻荒兇獸張開血盆大口,瞬間將兩人籠罩。

全身上下瞬間被冷汗浸溼,體內的真氣彷彿被寒冰凍結了一般,再不能運轉分毫。

“那我們就先回部落了。”咬著牙頂著炎戰磅礴的氣勢,炎萃勉強說了句告辭,便和一邊更加不堪,幾乎軟到的炎青快速消失在了一旁的林間小道上。

半日後,夕陽早地隱入西海,只留下天邊一抹淡淡的紫色晚霞。

天靈族山谷,黃昏漸漸過去,山谷裡炊煙裊裊升起,讓天空彷彿籠上了一層陰霾,朦朧得看不清楚。

此時,部落南邊一座三層的木樓裡。

“爹,天落不會有事吧?”一名眉目間帶著濃濃焦急的中年美婦對著床前站著的獨腿的炎戰輕呼道。

“爺爺,哥哥不會有事吧?炎舞好擔心啊”原本趴在床上注視著炎天落的小炎舞也小臉急切的看著炎戰。

“放心吧,天落不會有事的,只是全身筋骨受了震盪,脫力而已,休息一夜就沒事了”老人單手抱起小女孩柔聲道,說完又想到了什麼。朝床上炎天落紅腫的左手看了看,對著一直站在婦人旁沉默不語的炎山道:“山兒,你呆會兒去山上桂林那幾棵百年桂木上採兩顆桂實,回來讓青玉捻碎了敷在天落手上。炎陽真氣沒有桂實恐怕難以很快恢復。”“我知道”炎山說完滿臉慈愛地看了看依舊昏睡的兒子,既而眼”

“我知道”炎戰聞言臉上頓時佈滿了寒霜,“好一個炎萃,好算計。如果當時真以他遠不夠境界的火行真氣助我療傷,我怕不是耍立即真氣倒流,經脈盡斷,不死也殘廢,而他最多是一個修煉日淺,所學不多。救人心切,被罰面壁幾年,哼!我就不信在月天老不死的調教下,號稱年輕一代第一人的他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炎卓,根本無法與上代的步飛天相比!”

“那爹”

“好了”炎戰擺了擺手。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只要天落沒事就好,其它的以後再算,你去吧。”

“是”有些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在妻子催促的目光中,轉身出了木樓。

十天後,望月臺。

“天落,你的手已經完全恢復了沒有?”

“有娘用桂實外敷,早在三天前就已經完全恢復了”炎天落望著面前的炎戰說道,隨即遲疑了一下,“爺爺,為什麼二長老爺爺耍那麼敵視我們呢?和平相處難道不好嗎?我好害怕那天的事會再發生。”

“孩子啊,有些事等你長大了自然會了解,這恩恩怨怨又有誰能夠說得清呢?”炎戰感嘆一句,而後鄭重其事地抓著炎天落的肩膀說道:“天落。你要記住,人無害虎意,但虎有傷人心,想要確保不被別人傷害,就要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保護自己親近的人。”

“難道人人都每天想著去傷害別人嗎?那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炎天落不解地問道。

“當然,這世界上也有許多善良的人,但你能保證你每一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