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車子,而且為了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不停地在講著話,間或再給虎千代說上幾個笑話。可對於一個老者來講這確是一件非常耗神的事情,到了下午就開始出現了頭疼腦熱的跡象,可能和早上受的風寒也有一定關係。

“主公,您來了!”新八郎從迎接我的人群后面跑了出來。手上雖然沒有拿著那支“修羅之怒”,但卻甲冑齊全。

新八郎是保護仙芝他們一道過來地,而且是此時我們這邊唯一的知名大將,雖然他的忠勇絕沒什麼可懷疑的地方,但是不得不說在管理方面就差了許多。此刻我還沒有進城,但是卻已經感覺到了整座桂川口城的氣氛,那就是像座兵營而不是居家過日子的地方,不過這也許已經是他能夠掌握“管理”一詞的唯一方式了。

對著他安排的這些更像是接收俘虜地歡迎隊伍我實在是沒什麼可批評的了。只好指著前面對他說道:“二條閣下有些不舒服,儘快找個醫生來!”

“您怎麼把他帶來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新八郎一般情況下不會小嗓門說話,好在這時我們已經和前面的客人拉開了一定距離。

“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好了,別那麼多廢話!”我急著去和仙芝見面,敲了他肩膀一下就向裡面走去。

“對了,有一個人想要見你!”他一拍腦袋說到。

“誰?”我以為是哪裡派來了信使。

“是那個明智左馬介秀滿,從東邊回來的!”他回答到。

“那我還是晚上見他吧!”我想了一下,又繼續向城裡走去。

雖然只是分別了幾天,但是家人們對於我的歸來還是激動不已。這裡面仙芝算是表現得最平靜的。阿雪甚至還落下了幾滴淚水,不知是不是受了即將生產的影響。

都是這個時代的“武家人”,縱使沒有親身經歷過亡國滅族的刻骨銘心。但是耳聞目染的可也不算少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大家都清楚,不說出來並不代表感覺不到。

晚飯時大家都聚在了一起,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我地篤定給了所有人信心,唯有新八郎因為被駁回了到攝津池田軍中去地請求,而顯得有些掃興。

晚飯後我去探望了一下二條晴良,他吃了藥後病情倒是沒有進一步發展,不過要想徹底好起來還得需要些日子,畢竟是這麼大年紀。我看的出來他似乎很著急,但是恐怕也於事無補。

晚上九點,我來到了兵營與倉庫之間的一處獨立小院。這裡並沒有士兵站崗,但是兩側地建築不但有門崗,還不時地有巡邏隊經過。

“拜見諸星參議殿下!”上前的櫻井佐吉手還沒有碰到門上,門就自己開了,來開門的明智秀滿跪拜在內側。

“左馬介大人不必如此,我們還是裡面說話吧!”我示意他起來跟在後面,然後就領先向裡面走去。“對於明智日向守殿下的遇害,我至今也沒有搞明白。到底這裡面誰是最大的主謀,你一直在東國可有什麼確切的訊息?”

“其實這是幾個人的合謀。只能說德川家是最大的得利者!”明智秀滿的語氣並不激動,可能經過這麼長時間已經正視了現實。“叔父遇害時我還在飛脂,正在收集被柴田驅逐的力量。得到訊息後我即刻趕回甲斐,可一切都已經不可收拾。我聚集了一些舊部後也進行了一些調查,但卻沒有任何線索,只能從最後地結果上推測一切源自於德川的詭計。柴田和北條等人看樣子也是上了德川的當而不自知,為他人作嫁自己幾乎沒有拿到任何好處!”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這和我的估計基本相符。德川家康經此一役已經控制了五國,不但沒有任何實際的付出,而且幾乎得到了所有實惠,真是一條“老狐狸”。“現在你們的處境還好嗎?”我問到。

“敵人的佈置非常周密,叔父遇害後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