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點了點頭。

我急切的問:“你是哪裡不舒服?”

越前很認真的看著我將手放在我左邊的胸口,但很快的放了下來,走向了正在‘虐待’小綿羊的人群裡。

愛獄前輩,永遠都不會懂我的心嗎?

而我愣愣的放在越前碰過的胸口位置,不解道:“胸口痛?”

“是心痛……”在我思索的時候手冢來到了我的身後,冷冷地對我說。

“你心痛!”我緊張的看著手冢不可思議地說:“你不是手受傷嗎?怎麼會心痛?”

手冢無奈的看著我,突然聽見我驚訝的說:“你該不會有心臟病吧?”

“……”手冢無語的對我散發著冷氣。

“好啦,好啦!我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