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能賴床喲~實在起不來可以試一下用西浦鬧鐘喲~【拎起刀,敲向頭】

西浦月:……啊大家不要管我家的白痴妹妹,只管自己過年過的開心就好了w。【揪起西浦詩的領子拽回後臺】

坂田銀時:過年了,大家吃好喝好啊,只要不碰阿銀的巧克力巴菲、草莓牛奶和宇治銀時蓋飯就沒問題了喲!

☆、敵戰計·上

這天天降大雪,懵懂中的西浦詩被拋棄在了無垠的白色中。四周寂靜無聲,就連雪被下的蟲蟻都反常地鎖在了一旁。

“爸爸?媽媽?”

沒有人因此會憐憫地看向她,也沒有人會開口回答。

“……姐姐?你們,不要我了嗎……”

刺激著雙目的白色裡,依舊沒有迴音。

遠處似乎能感受到因為暈雪而出現的幻影,飄忽不定,離西浦詩越來越近。

“……”

那團飄忽中的銀色似乎說了什麼話。

“阿詩……”

似乎在叫她的名字。

“阿詩,起來啦。”

似乎在無垠的雪地外呼喚她。

老舊的營帳中,牆角蜷縮成一團的零番隊隊長似乎成了鏡頭的焦點,方才進屋的人雙手撐著膝蓋,附身輕喚著早已會見周公的西浦詩。

睡夢中的西浦詩似乎才恢復神智,砸了砸嘴,呼吸頻率由緩轉慢,垂著頭甩了甩混沌的大腦,便抬首看到了並不意外會出現在這裡的坂田銀時,挑眉問候著:“喲,今天這麼早來我賬內是大清早口乾舌燥無處發洩了嗎?其實你沒必要這麼急的,我們遲早可以在床上……”

眯著眼睛的西浦詩恐是沒看見坂田銀時透紅的耳尖,但卻切實地聽見了對方急切地聲音:“阿詩!你看看外面的太陽,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姐姐的事我們也很抱歉,但這不是你偷懶的藉口啊!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咱們喲,你今天可是比阿銀我還要懶了喲,如此墮落真的不應該是少女你的狀態啊!”

蜷在一旁的人終於捱到了對方長篇大論的結束,便揉了揉振聾發聵的耳廓,睜開了防止對方口水濺進眼中眼皮。無奈著一張臉,看也不看地掀起了一旁根本沒有用的被褥,拿出了被捂了一晚的武士/刀,在空中隨意一拋交至了左手,將空閒出的另一隻手伸到了坂田銀時眼前說:“扶我起來。”

“……唉?”

“唉什麼唉,扶我起來,我頭暈。”

“……哦。”

坂田銀時一臉莫名其妙,將手伸到後腦又揉了揉那一頭的天然卷,但也不再加推辭,一把攙起了西浦詩。

方坐在地上的人藉著手中的力起身,旋即便在手中加上了幾分力道,感受到手心內的掙扎後,還愈發流氓地轉手與對方十指相扣。兩隻粗糙的武士的手交疊在一起,掌心中只能感受到老繭互相摩挲的不適,但這卻給了西浦詩久違的安全感。

“走吧。”

西浦詩在前引路,隨手用刀掀開賬門,面龐頂著前方以高杉晉助為首的眾人的低氣壓,而手掌卻迎著四周射來的令人不適的打量目光。

坂田銀時同觸電一般猛地掙脫了西浦詩的手心,但虎口卻依舊殘留著少女指尖柔軟的觸感。

“阿矮,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出發吧。”西浦詩也不惱於身側之人的動作,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對方的側顏,便收回了帶有侵略意味的視線。

高杉晉助不滿地皺著眉,上前走到了西浦詩面前,壓低聲音沙啞地說:“今天的戰役你也心知肚明它的重要性,我們是迎著天人背水一戰,若是因為你因為個人原因出了問題,那麼依照軍紀,只有——斬。”

西浦詩卻不以為然地推開了高杉晉助,清了清略帶粘稠的嗓子說:“阿矮你突然這麼正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