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俟駕,君賜死,不敢違命。』乃所以隆尊卑,崇任使也。今不道蘇護,狂悖無禮,立殿忤君,紀綱已失;赦彼歸國,不思自新,輒敢寫詩午門,安心叛主,罪在不赦。賜爾姬昌、崇侯虎假節鋮,便宜行事,往懲其。。
天使讀畢,二人謝恩平身。姬昌因對二丞相叄侯伯言曰:“蘇護朝商,未進殿廷,未參聖上。今詔旨有“立殿忤君,”不知此語何來?”
“且此人素懷忠義,累有軍功,午門題詩,必有詐偽;天子聽信何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恐天下諸侯不服。望二位丞相,明日早朝見駕,請察其詳。蘇護所得何罪?果言而正,伐之可也。倘言而不正,合當止之。”
比干商容皆言曰:
崇侯虎在傍言曰:“王言如絲,其出如綸。”今詔旨已出,誰敢抗違?況蘇
午門,必然有據,天子豈無故而發此難端?今諸侯八王命,大肆猖獗,是王命不能行於諸侯,乃取亂之道也!”
姬昌早知根底,只是要做好人,因又對侯虎言道:“公言雖善,是執其一端耳!不知蘇護乃忠良君子,素秉丹忱,忠信為國,教民有方,治兵有法,數年以來,並無過失。”
“今天子不知為何人迷惑?興師問罪於善類,此一舉,恐非國家之祥瑞。只願當今不是干戈,不行殺伐,共樂堯天。況兵乃兇象,所地方,必有驚擾之虞,且勞民傷財,窮兵黷武,師出無名,非盛世所宜有者也。”
眾人聽畢,皆稱西伯侯賢德,唯有崇侯虎抗聲道:“君言固是有理,獨不思君命所差,概不由己。且煌煌天語,誰敢有違,以自取欺君之罪乎?”
姬昌也知道此一禍事,已成定局,並無力挽回,見眾臣都默然無語,遂接道:“既如此,公可領兵前行,我兵隨後便至。”當下不歡而散,眾人各自回府不提。
卻說蘇護一路急行,不一日回到冀州,長子蘇全忠率領諸將接住,因問起朝商之事。
蘇護因道:“當今天子失政,天下諸侯朝覲,不知那一個奸臣,暗奏吾女姿色,昏君宣吾進殿,欲將吾女選立宮妃,彼時被吾當面諫諍,不意昏君大怒,欲將我拿問忤旨之罪。當時有費仲、尤渾二人保奏,將我赦回,欲我送女進獻。”
“彼時心甚不快,與那天蠱道人多言了幾句,孰料豎子無禮,竟當夜告密,更以反詩誣我,昏君差人來拿,被眾家將殺了,吾如今是百口莫辯,得罪天下,只得迴轉冀州。吾料此時昏君必點諸侯前來問罪。眾將官聽令,且將人馬訓練,城垣多用滾木炮石,以防攻打之虞。”
諸將聽令,日夜堤防,不敢稍懈,以待廝殺。
再說崇侯虎領了聖旨,急吊五萬人馬,即日出兵,離了朝歌,望冀州進發。不過三五日間前哨馬來報:“人馬至冀州,請千歲軍令定奪。”
侯虎傳素知蘇護能征善戰,因此不敢大意,傳令眾軍安營,來日廝殺。
卻說侯虎方下營寨,早有探馬報到冀州。蘇護問曰:“那路諸侯為將?”
探事回曰:“領軍大將乃是北伯侯崇侯虎。”
蘇護聞言大怒:“若是別鎮諸侯,還有他議,吾知此人素行不道,斷不能以禮解釋,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軍威,且為萬姓除害。”當下點齊兵馬,一聲鼓響,俱出城郭,來尋侯虎廝殺。
侯虎聽報,忙令眾軍出寨迎敵,當下三通鼓過,冀州軍中轉出蘇護長子蘇全忠來,頭戴鳳翅盔,黃金甲,大紅袍,獅鸞帶,青驄馬,正在陣前耀武揚威,揚言要生擒侯虎。
崇侯虎聞言大怒,早有偏將梅武上前廝殺,二將鬥了三五十合,那蘇全忠畢竟年少,抖擻精神,一槍將梅武刺於馬下,冀州軍衝突而來,侯虎不能抵擋,被殺得大敗,後退三十里安營紮寨不提。
卻說蘇護得勝回營,與眾將計議:“我軍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