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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姐姐勿怪。積藥,快去停了護山的禁制,迎貴客上門。”珍珠不疑有他,忙叫一童子去關那護山的禁制。
“既是帝君吩咐在前,妹妹如此謹慎,也是理所當然。”說話間就見那漫天的白芒一弱,護山的禁制已經撤去了。
石磯看的暗喜,身後一點毫不起眼的微風吹過,卻是袁洪已經借這機會遁了進去。
將石磯迎了進來,不一時白芒又起,那護山的禁制又被開啟。只是家賊難防,現在這禁制卻已經沒了什麼作用。
分賓坐定,那珍珠接了兩寶,吩咐童子將兩寶送到那丹房內去。這才對石磯道“三真人對那寶珠愛愈性命,這次姐姐將此寶送回,可惜二位真人不在,不然一定會重重的酬謝一番。”
“我只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酬謝什麼的倒是不必,只是聽聞三位真人道行精深,這次無緣相見,倒是頗為可惜。”石磯故意做出一番惋惜狀,心裡卻道,想會那三人,現在去地府只怕還能趕的上。
“我也知道姐姐必是清高之人,可惜我在這府邸內卻很少外出走動,原是大老爺不準。一年下來也不能見幾個外人。今日與姐姐相見卻是投緣,不知道姐姐在何處修仙煉氣?將來我出山時也好去尋你,就是三位真人回來問起,我也好有個回答。”
“我在骷髏山白骨洞中修煉,與你家大老爺修道頗異,想來他也不喜與我來往。若是他問時,妹妹可將此言告訴,若是不問,你也不必詳言,免得發怒,累及與你。”
石磯早有準備,將自己的出身來歷並洞府都一併說出,反正不日就要棄了那洞府,同袁洪一同回山。不說東華帝君已死,就算他未死,到時候也找不到自己的人了。
“哦?這卻是為何?”聽到石磯說東華帝君不喜與她來往,珍珠不由奇道。
“妹妹原是不知,我本是一頑石得道。雖然修身成人,但到底出身不似你家帝君那般清正,只怕他未必肯自降身份與我往來呢!”
石磯說這番話時微微冷笑,倒全是肺腑之言。似她這般天地孕育的精靈,若論起根行來,比不少的煉氣士都要高上不少。修煉起來往往也是事半功倍,但也因此遭人忌諱,說他們取巧。修道之心不堅。反正種種諱言不一而足,將這一類排斥為異端。鮮有人肯與之來往,那人間的無數道門教派也很少接納。
別的不說,像現在的闡、截兩教中闡教就對像自己這樣的天生精靈頗為厭惡,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倒是聽聞截教廣納門徒,不論出身,只是也不知道傳言是真是假,因為怕丟麵皮,石磯千年來也都是自己摸索著修煉。沒有拜在任何一門之下。直到遇上袁洪為止。
“原來還有這層原因,難怪難怪。”聽完石磯的解釋那珍珠不知怎地便忽然嘆起氣來。石磯見她這副樣子,心中一動。倒不知這珍珠是不是人身。
本來以她的道行,只要運起法眼一看便能看出珍珠的原身。只是這樣一來就顯的不怎麼禮貌了。若是袁洪施法,估計便不會被她察覺到。
“妹妹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之事?”既然不能直接運法窺探,也就只好旁敲側擊了。
“唉”那珍珠幽幽一嘆,臉上竟現出一絲愁容來“不瞞姐姐說,我的原身也不是人類。正如姓名,我不過是海底一顆千年珍珠,得了幾分靈性,從前只在海邊玩耍,本也無憂無濾。只是一日被大老爺遇到,將我帶到這府邸內,傳了我幾句修煉的法訣,我這才在這裡待了下來。我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失體之事,卻不知大老爺為何一直都不喜我。今日聽了姐姐的言語,這才知道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原來都是因為我出身不好。”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他人的妒忌之語,我們也不必放在心上。哼,不說他們看我出身不正,我還嫌他們根行不深呢。”聽了那珍珠的話,石磯心裡也有幾分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