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邊在心中讚歎這塗山氏好大的架子。看這依仗,可不就是人間帝王出行的規格嗎?可惜,大禹氏早死,夏朝也早已滅亡,他打這黃旗羅蓋,也不知道當自己是那朝的娘娘。

那引路地童女見袁洪無故攔住車駕,忙上前喝道,車中早傳來那塗山氏的聲音:“童兒不得對上帝無禮。”

說話間有那駕車的童女將珠簾揭開,露出塗山氏的真容,果然是國色天香。怎見這天狐一脈的絕世妖嬈: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又有一首詩單道這塗山氏的好處:

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雲愁;

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

纖腰嫋娜,拘束的燕懶鶯慵;

擅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

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袁洪暗中感嘆:“好個亂世的尤物,難怪大禹肯為她甘冒奇險。”

“不知大帝為何攔我去路?”塗山氏出了車駕,對袁洪微微一福,檀口輕張,聲意菲靡,聞之慾醉。

“正有要事要煩勞娘娘。”袁洪還了一禮,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尋來,就是希望能先與對方達成協議。商周之戰中這天狐一脈所扮演的角色雖然不怎麼光彩。但誰也不敢小瞧她們的威力,若是沒有妲己相助,成湯也不會那麼快亡國。

“大帝有事相詢,本不該推託,但今日奉女媧娘娘之命,尚須到三十三天女媧宮內走一遭,因此不敢久留。大帝若事不急,可先入天池等我回轉。”塗山氏雖不知他來意,但這大帝與自己並無太多交際,再說今日也地確是奉了女媧娘娘之召,不敢不去。

不說袁洪如今雖然是今非昔比,頭上頂了個大帝的帽子,但在聖人面前,也不過是個玩笑罷了,那裡敢跟女媧娘娘搶人?

就是這天狐一脈,在上古洪荒之時也是依附在女媧娘娘門下,並不奉天庭地詔令,這倒不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只是上古妖族有實力的女仙大都依附在女媧娘娘門下,隱隱自成一體,都不怎麼買天庭的仗。

當初塗山氏敢染指人教社稷神器,也是有女媧娘娘暗中撐腰,大禹氏即看上了她的美色,又想得到聖人的助力平息水患,因此才樂地受人擺佈,納這塗山氏做了正妻。

袁洪聽她話音,自然是聞歌知雅意。自己與這天狐一脈並說不上有什麼交情,如今尋來也不過是看出塗山氏要一心亡商,想借機成事,自己也從中落些好處。

不過看今日的情形,這老狐雖然客氣,卻也

渾然沒有半點結納自己的意思。

如今袁洪為一方教主,又是道門大帝,自是不好乾以往的勾當,用自己的熱臉蛋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如此,聖母自去可也!”袁洪也不攔她,那聖母又上了車駕,引著一眾童女自去三十三天,往女媧宮中朝拜去了。

袁洪形影孤單,一時半刻竟想不出自己下一步的走法。“失算,我卻是有些功利了,未曾想到這塗山氏抱上了聖人的大腿,那裡會把我放在眼裡,倒是難為她方才那般客氣了。”

如今三教六聖之中,人教根基未定,局勢最為複雜,其他勢力都在其中。闡截二教對自己也是不冷不熱,這一百多年來倒是沒派人再找過自己的麻煩。

那六大聖人,西方二聖不用說,一有機會就要給自己下絆子。老君,元始還好些,可能是看出自己引的天機變亂,因此才會對自己出手,只是都為試探,如今封神榜早已簽定,三界內俱是彌封無影,死後方知,也等於是定了天數,已難以挽回,因此才會對自己不聞不問。

通天教主就更加奇怪,禁止門下弟子與自己來往,卻也從未出手為難,猜不出他打地是什麼算盤。

女媧娘娘倒不必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