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龐大的財富。你們江湖三位夫人,分別以不同的面目,不同的手段,不同的武力,在天下各地敲詐勒索豪門大戶地方英雄豪傑,每次能到手三二百兩銀子,已經難能可貴了。”

“這個……”

“中州五子、聖手無常、百絕頭陀,那幾群妖孽在各地滅門搶劫,擄劫年輕貌美少女,每一次作案,得手的金銀其實也有限,家中藏有二三百兩銀子的大戶也不多。普通百姓小民,家中藏有三五兩銀子幾千文錢,已經是上等人家了。他們不知要殺多少人,才能搶到五千兩銀子。你這該死的賤女人。”

最後一句話聲如雷震,聲色俱厲。

“你……你幹什麼?”戚夫人嚇了一跳,八名侍女也臉色一變,

“這種銀子也能要?”楊一元厲聲問。“每一兩銀子都沾了無辜者的鮮血,每一兩銀子皆沾滿了年輕少女的血和淚,你……你你……”

“我只知領的是賞金……”

“用我的血我的命領?”

“你不要怨天尤人,你這種弱者命定要……”

“女人,你給我聽清了。”楊一元打斷對方女豪強的霸道話,“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不追究你的罪行,明天一早,給我快馬加鞭往開封逃,逃得愈遠愈安全。如果不,在下可就對你……”

“你死吧!”戚夫人乖戾地嬌叱,左手一揮。

八名侍女不約而同,八手齊動。

燈火搖搖,滿室星芒,破風的厲嘯刺耳,九枚六寸扁針形成交叉射擊網.以他為中心集中攢射。

人影一閃即逝,扁針打在牆壁有如雨打殘荷。

“咦!””九個女人同聲驚呼。

人影從上面飄降,重新幻現在原處。

楊一元貼在上面的承塵下,像一個紙人,上升的速度太快,九個女人不知他是如何消失的。

“你們報應臨頭。”他沉叱,雙手齊動。

暗器對暗器,以牙還牙。他的暗器是連續彈出與扔發的鐵蓮子,體積小速度快,用來攻襲人群,甚至用不著以神意瞄準。

暴雨打殘花,目力難及如何躲閃?

九個女人在比賽,看誰躲得更快,“嗯嗯吱吱”叫聲傳出。人陸續向下栽。

一聲厲叱,戚夫人揮劍奮身搶攻,進步出劍,左手熟練地再從革囊中掏扁針。

楊一元一掌拍開劍尖,蹂身切入,雙掌如刀,兇狠地劈在嬌嫩的左右頸根,順手一扣後頸,將人向下掀,提心膝撞上了女人的小腹。

一連串兇狠的打擊,戚夫人只剩下半條命,渾身痛軟了,眼前發黑喉間作嘔。

將人一丟,飛躍而進。把唯一不曾被鐵蓮子擊中,剛逃進後廳走道口的侍女,一掌拍在脊心上,另一手抓住髮髻倒拖而回。

另七個侍女,都被鐵蓮子擊中胸或腹的要穴,渾身發軟,躺在地上絕望地掙扎、爬動,劍拋了一地,她們已無力舉劍了。

“不好好整治你們這些女強梁,真對不起老天爺。”他兇狠地說。

整治的手段真夠狠的,對付女強梁他用不著慈悲。

在新鄭,劉夫人的七個侍女死得乾淨利落。

不久前,另四個侍女先被打昏了,有小雅與小琴在一起,他也不便下手懲治。

一陣裂帛響,他把九個千嬌百媚,雍容華貴的女人,剝得精光大吉,滿地玲瓏透凸的光赤女人,委實令人百脈賁張。

女人們啼哭,求饒……

他充耳不聞,用她們的腰帶,分別捆住了手腳,再在後面將手腳拉在一起捆,成了四馬倒攢蹄捆式。

滿地赤裸裸的大白羊,他這才拖張太師椅,大馬金刀地坐下,像是官老爺坐堂。

“你們要我的血,我的命,換五千兩銀子血腥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