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景象很詭異,林遺音躺著,優哉遊哉,而張憐兒則哭著,傷心欲絕,任何人看了都會不禁浮想聯翩。

鳳芷正巧經過,聽見哭聲,不由移步而來。此時,一見他的身影,已回了神的張憐兒如見靠山,忍著痛掙扎起身,一下子衝到他面前,梨花帶雨,開始訴說:“殿下,側王妃她、她又打憐兒!你看,你看!”

抬著臉,將紅腫的不像樣的樣子現給鳳芷看,見此,鳳芷心下反感,本不欲理財,但是當他瞟到了林遺音那好無所謂的樣子時,那漫不經心的態度直讓他生氣!

她就這麼不在乎嗎?不在乎他的寵幸,不在乎他的反應,什麼都不在乎,就像是他從來都不存在似的。

鳳芷憋悶,心下怒氣,為了想讓林遺音理他,甚至是想讓她吃醋,她沒有多慮,一把摟住張憐兒,扮的萬分憐惜道:“憐兒,怎麼弄成這樣了?”

“嗚嗚,都是側王妃打的,殿下,你可要為憐兒做主啊!”

見當著林遺音的面,鳳芷居然摟了自己,那張憐兒還以為他是因為心中不捨,不忍見他如此,所以便不由的撒起嬌來,挑撥離間。

以為鳳芷是後臺,想讓鳳芷為她報仇,張憐兒躲在懷裡,一臉怯生生的表情,眼淚簌簌的落。

見此,鳳芷摟著她,抬步上前,看著悠哉中的林遺音,眉宇微調,英俊冷峻:“聽說,你打了憐兒?”

一句冰冷的話,帶著責備,聞言,林遺音知道他來找事,所以根本不加理會,直接無語,申請懶散,一拍隨意中,輕質氣頭,充耳不聞。

“林遺音!難道你沒聽到本王再問你話嗎?”一見她如此,鳳芷寒聲,深不見底的墨牟中一絲怒氣閃過,聲音低沉的猶如大山。

可是似乎林遺音並不吃他這一套,眉頭挑挑,嘴角笑笑,滿是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拜託~我不是草船,別往我這放賤!你們倆愛幹嘛幹嘛去,別大白天的杵在這兒,平白遮擋了本姑娘的大好陽光!”

話語說罷,閉上眼睛,林遺音張口打了個哈欠,態度不屑。

“你!”一聽這話,鳳芷氣得不輕,那種被人藐視的感覺,實在讓他很試不爽。

“我?我什麼我?我說你們兩個煩不煩?我不就是想曬一下太陽嗎?這個要求過分嗎?過分嗎?至於你們兩個像炮一樣輪流轟炸嗎?這日子還真沒發過了,走到哪裡都陰魂不散?”

毫不客氣的說著,林遺音一臉的挑釁。見此,鳳芷俊臉一片黑沉,一副切齒模樣的說道:“你……很好!”

“多謝誇獎,我……也是這麼覺得!”

笑得甜然,一副欣然受之的模樣,此時的林遺音,眼中似乎在說:小樣,看什麼看!有本事你休我啊?

場上氣氛很冷,三人僵持不下,一個笑顏淡淡,一個冷若寒霜,而另一個則焦急萬分,心中不住說著:殿下,廢什麼話呀?直接上去打不就得了!

“音音,你醒了?”

這時候,正在三人無語之時,墨闌溪提著鳥籠走了進來,看到林遺音醒來,不由得喜出望外。

“音音。”

墨闌溪上前,想要靠近,見此,鳳芷不悅,手臂猛的放開張憐兒,一把攔住墨闌溪面前擋住去路,口中冷道:“二皇子請回,音兒身子還未調理大好,不易受到其他干擾。”

“這樣啊?那你趕快走啊!只要你不在,我相信音音一定能立刻好起來。”挑著妖冶的眼眸,墨闌溪回道,臉上是完全不將對方放在眼裡的神色!

“二皇子很空嗎?如果很空,可以去風月傾城找姑娘玩,再不然就是趁早回祈闌去,別有事沒事提這個鳥籠子,在這裡瞎晃悠。”

一字一句,也滿是諷刺,他鳳芷並無懼於任何人,既然墨闌溪可以諷刺他,那他也並不會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