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

綜上所述。

她還是非禮勿視,趕緊走吧。

可沒跑兩步,卻被慕廣寒叫住。

“錦錦姑娘留步!”

“我還有要緊事,要與少主和錦錦姑娘共同商量。”

……

一盞茶的功夫以後,侯府內室。

慕廣寒掩了門窗,驅走下人壓低聲音:“錦錦姑娘適才說,與烏恆李鉤鈴情同姐妹。廣寒想問……”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將她一人騙來洛州,而不引人懷疑?”

書錦錦一愣。

肩上一沉。慕廣寒不顧男女親疏之別,直接一手搭在邵霄凌肩上,一手搭著她,將兩人都籠到自己近身,聲音更低。

“我是在想,趁著衛留夷還沒走,機不可失……咱們乾脆暗中將他一行人全數扣下!”

好傢伙。

書錦錦倒是一向處變不驚,耳邊邵霄凌直接好大一聲:“你說什麼?!?!”

“噓!!!”

邵霄凌壓低聲音:“你說什麼?”

慕廣寒與書錦錦一起挑眉瞪他。

邵霄震默默震驚。

他好歹也是一州州侯,就算從未標榜過光明磊落,可把前來拜訪送禮的另一州州侯……給扣下來,這也太過背信棄義、見不得光了吧?

更何況洛州與烏恆,從他父輩起便一向交好,遠無冤近無愁。

他是討厭衛留夷,但好歹這半年來,周遭儀州、寧皖、西涼、東澤皆對洛州伸出魔爪,唯有烏恆沒有落井下石。

慕廣寒點點頭:“嗯,正因洛州與烏恆向來睦鄰友好,咱們將他偷偷扣下,才不易會引人懷疑。”

“……”

“當然,僅扣下衛留夷一個沒用,必須將李鉤鈴也儘快騙來才行。此後,只要咱們速戰速決,儘早奪回城池、迎回大都督。回頭收拾烏恆輕而易舉。”

邵霄凌繼續一臉不敢置信。

半晌,磕巴道:“雖說,衛留夷那樣待你,你想如何報復都情理之中。”

“但我也確實……未料你恨他至此之深!!!”

竟是要打下烏恆、奪人封地。此舉對世襲州侯而言無異於掘人祖墳。比直接殺了衛留夷還難受。

慕廣寒:“……少主,廣寒發誓,此事與我同衛留夷私人恩怨,絕無關係。”

“僅是對事不對人。”

“畢竟,洛州要興,烏恆遲早要打。”

“晚不如早。想來……洛南梔同我應當是想到一處的?”

……

慕廣寒說完這話,看向書錦錦。

邵霄凌仍懵著。

書錦錦點了點頭:“確實,南梔他也是這麼想的。”

“少主你勿怪姐姐這話又提起傷心事。當年咱們侯爺與儀州侯櫻祖幾十年的情誼,從未想過遭其背叛,可結果如何你也看到了。”

“這亂世之中,情誼不值錢。”

“何況你看那衛留夷,此次過來行事瘋癲、不顧後果,便是這半年不曾落井下石,誰又知道以後如何?”

“咱們此次出征北上,乃是調出洛州全部將士孤注一擲。到時州府安沐空虛,一旦衛留夷回到烏恆,與儀州、東澤抑或西涼互相勾結,我軍腹背受敵,將死無葬身之地。”

“南梔也正是因為顧慮到這一點,才會只敢帶小半兵力出征,才至如今被困沙唐。”

邵霄凌:“……原來,竟是如此。”

洛南梔是考慮他與州府安危,才會被困邊疆。

書錦錦點頭:“半年而已,前車之鑑,洛州已經付出慘痛代價,無論如何絕不可重蹈覆轍。”

“哪怕枉顧昔日情誼,也該聽月華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