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擔心他們逃跑特意要求的,所以,這件事情另有蹊蹺,與他無關。“李元昌頓時就嚎哭起來,他這時才真的害怕了,如果不是雲燁報復他,那就只剩下李二一個人了,這是要讓他活活的被馬蜂蟄死啊。

李淵流著淚對李二說:“放過他吧,放過他吧,我兒子不能再死了。“這個時候,年邁的李淵又想起那個血流成河的日子,禁不住失聲痛哭,一句句的哀求李二放過李元昌。

“父皇,如果這件事情是孩兒所為,我必為雷電劈為齏粉,死無葬身之地。’說完就給李淵跪了下來。

聽到李二的保證,李淵頓時止住了眼淚,二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知道的太清楚了,說了不是他乾的,那就一定不是他乾的,這點擔當這個兒子從來不缺。

李淵扶起李二說:“冤枉你了,你既然說了,就不會是你,但是你要把傷害元昌的賊人找出來,碎屍萬段以洩朕的心頭之恨。”

李二點點頭安排內侍收拾帳篷,自己帶著李孝恭等人出了帳篷,才出帳篷,李二狼一樣的眼睛就盯著雲燁問:“小子,這事真的與你無關?如果你想騙過太上皇,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你也能做到。”

雲燁露出白牙傻笑,攤攤手錶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李二點點頭,他對雲燁還是信任的,既然說沒做,那就不是他做的,這方面李二的判斷力極準。

漢王千歲差點被馬蜂蟄死,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營地,頓時謠言就傳播開來,說什麼漢王在祭天的好日子裡被上天懲罰,這不是一個好現象云云。

營地查遍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再有一個時辰就到了大典開幕的時候,可不敢耽誤了,瞅著雲燁哈欠連天的死樣子,李二無奈的讓他下去休憩片刻,自己腦子裡再重新過濾一遍,看看誰最可疑。

雲燁當然知道是誰幹的,除了李泰沒別人,先前以為他放棄了自己的復仇計劃,誰知道他居然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施行自己的計劃。幼年時期的陰影對他的傷害太大了。

李恪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遞給雲燁,開啟看才發現是一隻油汪汪的雞腿,嘆息一聲,又把油紙包包好揣懷裡,今日午後還要走好遠的路,奶奶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

“青雀有些莽撞了,這時候不該做這件事,會挑起皇家的紛爭。”李恪在雲燁耳邊輕輕的說,不但他知道,估計李承乾也猜到了幾分,但是從他剛才一言不發的情形來開,從開始就沒打算出賣自己的弟弟,李恪現在也就是和雲燁訴說一下他的擔心,讓雲燁為李泰這件事事發後想條退路。

“這件事鬧得很大,影響糟糕極了,我們能做的就是閉嘴,等大禮儀過去,估計青雀會對娘娘說的,陛下的眼睛裡揉不得沙子,這件事青雀會有完美的處理辦法,我們靜觀其變就好。”雲燁對與李泰的智慧有強大的信心。

雲家的帳篷很囂張的矗立在營地中間,昨晚,辛月邀請了和雲家很貼近的各府女眷入住,哪怕人擠人,也比露宿在野地裡強,最後,只有雲家奶奶和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夫人住了進去,再就是二十幾個孩子,當雲燁走到帳篷邊上的時候,辛月攔住他,笑著說:“夫君辛苦了,雲家還從來沒有過這樣大的顏面,妾身昨夜睡在野地裡都開心。”

“你夫君我就不舒服了,打了一夜的麻將,現在快要困死了,你昨晚睡覺的草窩子在哪?我要去睡一會。”

果然是乾草窩子,李二的大禮儀純粹就是完全的復古,管不了那些了,身子才躺在草窩子裡,鼾聲就響了起來,辛月拿了一件衣服蓋在他身上,坐在旁邊給他轟那些討厭的蒼蠅。

希帕蒂亞鬼一樣的鑽出來,悄悄地對辛月說:“我知道那個王爺是怎麼被馬蜂蜇的”

辛月驚訝地快要叫出來,卻又趕緊捂住了嘴,四處看看發現自己周圍沒人,這才問希帕蒂亞:“你對其他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