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感興趣,太平天下,最近也沒有什麼人造反了,讓他非常的鬱悶。

“寒轍,你就不能把心思從造反這條不歸路上收回來?想想什麼才是男人該乾的事情,想想看,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捲集著烏雲,一艘大船在驚濤駭浪裡上下起伏,無數赤裸著上身的男子在努力地和大海抗爭,等到風浪過後,大船依然存在,雖然船帆被扯破,好些人不見了,沒有食物,也沒有水,幾乎陷入了困境。

嘿嘿,結果海面上有另外的一艘船開了過來,上面裝滿了香料,珠寶,還有美麗的女奴,好漢們發一聲喊就殺了過去,拽著纜繩盪到那艘船上,用自己的刀劍為自己爭取食物,水,錢財,還有女人。

想想啊,你渾身沾滿了血,剛剛用牙齒咬死了一個最兇悍的傢伙,身上纏滿了金珠寶貝,肩膀上扛著一個金頭髮的美女,手裡抱著一個巨大的橡木桶,裡面全是殷紅的葡萄酒,一刀子扎爛酒桶,在女人的慘叫聲裡痛飲葡萄美酒該是多麼的愜意啊。

想想啊,你帶領一群亡命之徒攻陷了城市,拖著你的長刀哈哈大笑的走在石頭砌成的街道上,兩邊的房子都冒著熊熊的大火,無數孱弱的人在你面前四處逃竄,就像一隻只看到了老虎的兔子。

寒轍啊,大唐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不好下手,可是到了大海上,陸地上的一切法度都沒了約束力,只有在那裡,才能盡情地宣洩自己的獸姓,家師說,人之初,姓本善,但是依我來看,人之初,姓本惡才對,獸姓需要發洩的寒轍。

想想都羨慕虯髯客啊,這傢伙現在已經在做這事了,帶著一票弟兄,在大海上予取予奪,你大概不知道吧,西方有好多富庶的城市,兇悍的猛士,他們需要對手,而這個對手就是我們,哈哈哈哈,寒轍,你看看這是什麼!“

雲燁大笑著把一塊黑色的綢緞抖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白色的猙獰的骷髏頭,下面交叉擺放著兩根腿骨,骷髏頭上黑洞洞的眼眶似乎在召喚寒轍,寒轍奇怪的感到,這顆骷髏頭似乎在對著自己笑。

寒轍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揉著太陽穴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敗在你手裡了,你不但比我無恥,也比我兇狠,我兩樣重要的德行都比不上你,失敗也就無可避免。“

雲燁把眼罩解下來待在寒轍的眼睛上低聲說:“感受一下吧,這就是我的夢想做一個無惡不作的海盜,我要成為所有靠近大海的國家的噩夢,我要他們看到這個旗幟就乖乖的把財寶美人送上來,我要讓他們在地獄裡都要記住我的臉,你不想來麼?寒轍?做一個海盜是如此的快樂,和天鬥,和海鬥,和人鬥其樂無窮啊,來吧兄弟,不要去研究那三塊破石頭,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大唐如今平靜的讓人發瘋。”

寒轍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從他粗重的喘氣聲中,雲燁知道這傢伙動心了,這三年自己只能在外流浪,不如把這傢伙綁在褲腰帶上,這樣對誰都好,至於當上海盜之後會不會發瘋,誰去管他。雲燁自己都想發瘋。

窗戶一下子就被推開了,賀天殤嘶聲說:“走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也去。”(未完待續。)

第三十三節魏徵的痛苦

寒轍不認為雲燁會幹出這麼滑稽的事情,一位煌煌天朝的侯爵會自降身份的去當一個臭名昭著的海盜?人世間怎麼可能有這麼不靠譜的人,研究玉佩弄清楚白玉京在那裡才是一個成熟男人該乾的事情,而不是穿著發臭的衣服去攻陷土人的城邦,把人家最後的一塊遮羞布,或者最後的一口糧食奪走。

從來都認為自己來自一個瘋子家族的寒轍,現在已經很肯定的確認,和雲燁比起來,自己家人瘋的還不夠徹底。

研究玉佩之餘透過窗戶上的琉璃,能清楚的看到雲燁抱著自己的幼子,給他們餵飯,孩子很調皮,喂一口就吐出來,平均喂三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