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顯得與眾不同,與周圍的城建,格格不入。

當計程車一路行駛到半山別墅的山腳下時,許清便叫停了車,付了車費,和韓九麟一起下車。

韓九麟抬頭看了眼鬱鬱蔥蔥的山坡,奇怪的問道:“怎麼不讓計程車直接把我們送到家門口?”

許清解釋道:“韓先生,我們家的這個山,是不能通車的,家裡的停車場都在山下,想進家裡,只能步行上山進去。”

韓九麟有些詫異,他和許君浩雖然熟識,但之前卻是未曾來過許家,不知道許家還有這種規矩。

“你父親為何這樣安排?”韓九和許清漫步走在山上的石階上面,隨口問道。

據韓九麟所知,許家的底蘊和勢力,雖然遠遠比不上京城韓家,但也是不容小覷的一個地方豪門。

財力之足,足以冠蓋西京乃至整個西北地區,不可能連一條修往山上的車道都修不起,這樣做的背後,一定有所深意。

許清回答道:“因為我家鎮守的那個兇器,就在我家居住的這個半山下邊,車的五行屬金,會無形當中,增強兇器的氣勢,所以家裡規定,車不能上山。

與此同時,我家裡會盡量的避諱使用屬金的東西,比如我家裡廚房的廚具,幾乎都是木質或是食用級別的塑膠製品,菜刀都是木刀。”

韓九麟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從許清的敘述中,也是看出了,他們許家世世代代鎮壓的這個兇器,非同小可。

韓九麟問道:“之前還一直沒問你,你家裡鎮壓封印的這個兇器,到底是什麼東西?”

許清沉吟片刻,問道:“不知道韓先生,是否聽說過,毒匕寒月刃?”

韓九麟挑了挑眉,不假思索的道:“毒匕寒月刃我自是知道,傳聞此刀是戰國時期,徐夫人所鑄的名刀,此刀通體光滑晶瑩,在皓月之下魅力四射,因型似新月,寒氣逼人,故命名為寒月。”

許清點頭道:“不錯,正是此刀,當年徐夫人將寒月鑄成之後,教他鑄刀的師傅,還想用自己的寶刀,和寒月一較高下,誰知道,其它寶刀,在寒月面前,竟然是連鞘都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