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寬懷大搖大擺的來到一心子的面前,看著滿臉血汙的一心子,嘴裡一個勁的發出“嘖嘖”的聲音:“浪費啊!這可都是帶著靈力的血液啊。”混混沉沉的一心子,只看到應寬懷全身散發著深厚的功德金光,無力的說道:“前輩,我是降妖除魔,您攻擊錯人了。”應寬懷輕輕的搖了搖手,從芥子袋裡面取出了一顆多少能恢復點體力,至於身體機能,卻不能恢復靈力的少林療傷藥品‘大還丹’塞進了一心子的嘴裡面。大還丹入口即化,一心子調動體內被上青雷劈的所剩無幾的靈力,催動著大還丹的藥力快速生效,多少恢復了一點體力,看著應寬懷說道:“前輩,豬妖……”“什麼前輩!你是崑崙哪一輩的?”應寬懷虎著一張臉,擺出一副長輩的高壓姿態說道:“小小年紀居然妄動陰陽掌心雷!這是哪個不肖的後輩傳授你的?傳授的亂其八糟!”一心子先被上青雷炸得不輕,後又被應寬懷身上的功德金光迷惑,再聽到應寬懷長輩的口吻,心裡面一陣慌亂,連忙小聲地說道:“晚輩一心子,家師乃崑崙天風子,敢問前輩。”應寬懷付手背後,站直身體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看著天空的彎月沉聲說道:“那你要叫我一生太師叔了。下山這麼久,不知道崑崙還有沒有人記得我問天。”一心子聽應寬懷這麼一說,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問天!崑崙山五十幾年前,一名接近天師級別的修道士,只是因為太過於執著於降妖除魔,被掌門參天送下山去,要他入世修行。這五十多年來,絲毫沒有問天的一絲訊息,人人都以為他找地方潛心修煉去了。一心子連忙掙扎的爬起身來,絲毫沒有發覺應寬懷身上除了功德金光之外,為什麼就絲毫沒有一絲崑崙山修士獨有的靈動氣息。“拜見……拜見太師叔。”一心子跪在地上虔誠的說道。應寬懷竊取了封印自己的那個死腦筋道士的名號,絲毫沒有感到一絲愧疚,繼續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說道:“你的陰陽掌心雷不怎麼正確啊。說說你的修煉口訣法門,我看你是哪裡出錯了,給你糾正一下。”一心子偷學陰陽掌心雷,也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不是完全版本,聽應寬懷這麼一說,連忙大喜之下,老老實實的把心法口訣和盤托出。應寬懷聽了口訣之後再也忍受不住笑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反而把跪在地上的一心子給笑傻了。正巧此時處於妖怪酒吧的崑崙其他道士,因為聽到雷聲的原因,分出幾個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紛紛衝上前來扶起一心子問道:“師兄此人是?”“這是我們的……”“行了!不要再說了,你帶著人走吧。那些妖怪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應寬懷來到一心子的面前,抬手在他的腦袋上面連續敲打了三小,臉上帶著一種“你明白”的笑意,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那劍的品質太次,我煉它一下再給你。算是我們有緣了。”一心子先是一愣,忽然想起神話傳說中的一個關於敲打腦袋的故事,眼睛裡面射出了欣喜的神情,連忙對著應寬懷的背影大聲地說道:“多謝太……”“對了!你們把師弟們叫出來,我們可以回去了。”一心子久聞問天嫉妖如仇的個性,還以為他要把這些妖怪親自解決掉,連忙向師弟吩咐著。“可是……”一名師弟絲毫感覺不到應寬懷身上有什麼靈氣,剛想要反駁,就被一心子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住了。那名師弟無奈的搖了搖頭,發射了一個撤退的訊號,妖怪酒吧的崑崙弟子,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仍然非常有秩序地離開了房間。崑崙弟子走遠之後,豬蒼生全身漆黑的從草叢裡面鑽了出來,來到站在妖怪酒吧門前的應寬懷身邊,點頭哈腰的說道:“謝謝前輩,前輩真是……”應寬懷微笑的點了點頭推開房間的門,看著房間的情況,臉色立刻難看了下來。這些妖怪只是被崑崙的符咒定住了而已,只要揭開符咒就可以恢復行動。可是他這次來的目的不是妖怪,而是古董。房間裡面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惡戰。應寬懷也是千年殭屍了,對於古董就是想沒有研究都不行,地上的那些碎瓦破片,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