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流水,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的收入,用來付房租都不夠。”好像已經忘記民自己早就把這個房子徹底買下來的事情,也忘記了自己剛剛從蘇傑的保險櫃裡面拿走了二十幾萬現金的事情。

沒有什麼生意上門,應寬懷起身走到診所門口,看到四周不遠處都有幾個小痞子,在那裡自以為秘密的監視著診所的動向。

同時這些小痞子的另外一個職責,就是恐嚇路過附近想要進入診所買藥的人,逼迫他人去其他診所買藥。

“我就說嘛!老子的藥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沒人來。原來又是這些傢伙找麻煩。”應寬懷點了點頭說著走出了房門。

遠處的小痞子顯然是早就得到了什麼命令,知道不能跟應寬懷硬碰硬。

痞子們一見到應寬懷向他們走去,立刻紛紛裝作沒事人一般,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應寬懷看著這些跟他玩捉迷藏的痞子,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微笑說道:“看來,不把這條街接收過來,想要安心的作生意都麻煩。本來還不想找你們麻煩,既然如此,就找個代言人和你們玩玩吧。我這好歹也是打擊罪惡,應該也算是積累功德吧?”充分麻醉了自己一番的應寬懷,大搖大擺的走在紅燈區的每條街上。

至於他的診所是不是會在開著大門的時候失竊,或者遭到不明人士的毀壞,這個他倒不會在意。

反正有黑社會的小痞子幫忙看家,應該也不會有人敢去偷東西。

應寬懷相信這一點,喪狗那傢伙應該也會對屬下交代的很清楚。

紅燈區最多的東西,除了女人、酒精、毒品之外,那就是打架了。

這裡的規則就是弱肉強食,所以經常都會有想要出來闖天下的人,倒在冰冷黑暗的衚衕裡面。

正在尋找自己代言人的應寬懷,忽然聞到一股鮮血的味道。

按照血液味道漂流的方向,應寬懷來到一家大型夜總會門下面的停車場裡面,幾個痞子拿著各種棍棒類武器,在兇狠的打砸一輛有些破舊的出租汽車。

一名年齡大約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額頭處正在流血,同時被幾名混混死死的壓制在了地上,只能用吼叫跟憤怒的眼神來做著無奈的反抗。

“二十出頭的年輕司機?這倒是非常少有的事情,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沒有多少這麼紮實的了。”應寬懷看到了一個可能會合格成為自己街道代言人的年輕人,笑著向前走了幾步,想要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名痞子一邊打砸著出租汽車,一邊高聲的罵著:“***!再讓你多管閒事!再讓你多管閒事!就是你這個小子昨天破壞了老子們的好事,今天正好讓我碰上了,活該你倒黴。”

一名臉上明顯帶著傷痕的痞子打砸了一頓汽車,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年輕人面前說道:“小子,昨天你不是很猛嗎?一個打我們四個,今天你在猛給我看啊!老子今天這邊十幾個人,就不相信打不趴下你。”

年輕人看著徹底損毀的汽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死死的盯著那輛汽車。

“老子強姦個小妞關你什麼事情?居然玩什麼英雄救美!也不打聽打聽,你山豬爺爺是什麼人?”痞子解開自己的腰帶,很顯然是要在這個年輕人的頭上面撒尿。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應寬懷高聲的說道,同時悠閒的邁著腳步走上前去說道:“這年頭黑社會還真夠坦白的。山豬?喪狗?果然夠禽獸的,跟你們的職業很配。”

山豬聽到應寬懷的聲音,提著褲子轉過身來看著應寬懷,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匆匆的紮了一下腰帶,拿起自己放下的鐵棍說道:“又一個找死的。爺爺今天心情好,立刻給我滾!”

應寬懷保持著一副學者的模樣說道:“這裡這麼多提供性服務業的女人,你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