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冒險留一兩分後勁,後果不堪設想,必定被七劍一杖粉身碎骨。

也沒想到七人**在一起的攻擊所產生的破壞力足以威脅到他的生命,在生死關頭,以全部精力行雷霆萬鈞的致命一擊,自己體能的消耗是十分驚人的,有些人會從此一蹶不振,永遠無法恢復健康。

一擊之下,他像是崩潰了,跌入搶來的無心懷中,用最後一口元氣,叫無心立即撤退。

無心臉色鐵青,飛快地將他扛上肩,像一頭暴怒而壓抑的雄獅暴虎,激了生命的潛能,一蹦十幾米,連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不知何來的神力,三五起落便消失在下面的怪石亂攤之中。

鬥場煙塵瀰漫,草屑沙石四散紛飛,阻擋了視線,便宜了不得不救人撤走的無心。

七個男的斷了七把劍,白老者的荊棘鋼杖也斷成了三段。

五個男的躺在血泊部被一刀泯掉了生命。唯一的那個女人也不好受,右小臂以及肋下都裂了一條大縫,鮮血汩汩滾冒。

五具男人的屍體只有一具是完整的,活著的那個臉無人色像是驚嚇過度,垂下斷劍遠在幾米外,目光呆滯的怔,也像是麻木了。

黑衣人夫婦等人撲來時,被劇鬥所產生的能量場阻隔了半分鐘,也就是僅僅慢了一剎那,不理會黨羽的死活,帶了人追趕無心去了,有五六名鬼卒打扮的黑衣人跟在後面,其中有那個大叫著不要下令圍攻的中年女人。

滿心窩火的無心扛著段一刀全力急衝猛進,就在他揹著段一刀竄入奇石怪嶺百十米的時候,忽然從右前方一塊巨石後面閃出一個白色勁裝的女人身影,用焦灼的嗓音低叫:“從這一面走,下面去不得!”

“什麼人?你是……”無心沒有繼續往下詢問,因為他從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女人語氣裡沒有現惡意,而且,如果他感覺沒錯的話,剛剛那句話裡似乎還飽含這關切和焦急的感情。但無心同時也現了,這份關切和焦急不是對著他們來的,而是為了別人。

甭管是為誰,這女人沒有惡意倒是真真兒的!

於是,他便不假思索地向對方掠去。

“小心腳下,跟著我的足跡落腳,以免遺留痕跡。”白衣少女說道:“不要走得太急,有些石頭上面都是浮雪,稍不留心,就會留下蹤跡,請放心跟我來。”

白衣少女帶著他左盤右折,不久便到了一座崖壁連綿不絕,坍崖絕壁處處的奇峰下,在一座破敗的枯枝藤蘿垂掛的斷巖前止步。

“等一等。”白衣少女回手制止了無心的腳步,小心地向下一伏,慢慢扳起幾株小灌木,輕輕撥開裡面的山藤,讓在一旁,說道:“爬進去,再小心地把你背上的人拖進去。裡面有一條可以容人的石縫,折入十餘步是一座八米寬三四米深的石洞。你先進去,我進去後再點亮火摺子。”

石縫共有三個折向轉彎處,在第二次轉彎時,就已經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了。

這是一座天然形成的石洞,但更像一條裂縫,裡面居然很乾燥,有一張以乾草編成的床墊,一大捆油份十足的松明,由石縫**松明處的薰痕看來,這裡曾經有人住過。

白衣少女點起一根松明在巖壁的洞孔裡**妥,轉過身來說道說。“這裡是我偶然現的一處歇腳站,十分安全,除了我,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石洞。洞口本來就十分隱蔽,再用石板堵住,絕對沒有人可以找得到。

嗯,這樣吧,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來看看那個人的傷勢,他怎樣了?”

無心點點頭,白衣少女幫著他把段一刀安置了在草墊上,熟練地替他拭淨身上的血跡,段一刀雖然並未昏厥,但呼吸不正常,脫去上衣,可看到他左肩和左脅有兩條兩寸長的創口,創口並不深,血仍在緩緩湧出。

之外,是他的面板出現一星星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