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緊張的看著他,轉眼間老潘似乎就恢復了正常,抬頭看看我,一臉迷茫地說:“你他孃的打我幹啥?”

我鬆了口氣說:“我打的就是你……別廢話了,趕緊跟我把他們幾個都拉下來,再晚一會這幾個傢伙就要自掛東南枝了……”

老潘愣愣的看我幾眼,又看看那石柱上面,這才明白了過來,趕緊跟我一起衝了上去,一人拉住大奎的一條腿,同時運力,這才把他拽了下來。

我毫不猶豫,掄起那塊葬玉,不偏不倚的正砸在大奎腦門,他渾身一個哆嗦,嗷的叫了一聲,捂著腦袋在地上開始亂蹦。

我也沒空管他,老潘身手還是不錯,這轉眼間已經攀上了一個石柱,拽住了一個人的腳,用力也拉了下來,我上前一看正是張野,於是也照著腦門給他來了一下,張野激靈一下,眼睛就開始往下翻了。

這葬玉簡直就是神器啊,這時候老潘已經又拉下了一個人,我也不管是誰,上前一律如法炮製。

就這麼著,我跟老潘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他每拉下來一個人,我就上去給每個人腦門上來一下,事實證明這葬玉無比的管用,不管是誰,都不帶砸第二下的,保管手到病除,一下一個。

三下五除二,連著冬子在內的四個人,就都被我們拉下來搞定了,不過這幾人中邪程度比老潘要深得多,在地上魔魔怔怔的發了半天的呆,才漸漸恢復過來。

我握著葬玉,小心地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剛才什麼情況?”

幾個人誰也說不出來究竟,都一臉的茫然,大奎撓著頭說:“什麼情況,我就記得好像有人打我……”

“在打你之前呢?難道你不知道你們差點爬上那石柱上麼?”我看著他問道,大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說:“不可能吧,我就記得剛才在這裡站著呢,後來就迷迷糊糊的,被人打了一下子,不過,你使那麼大勁幹嘛…。。。”

我一陣無語,老潘皺眉說:“我剛才好像看見有個人影站在面前,對著我古怪的笑,然後就有點神智迷糊了。”

“不錯,我也是看見有個人對我笑,一臉的詭異,後來的事就記不清了。”

張野也開口說,其他人也連連點頭,我納悶道:“人影?哪裡有人影,我怎麼沒看見?”

安薩黎始終在祭壇上沒有下來,忽然開口說:“不用猜了,那些人影應該就是這石柱上的人,他們的靈魂和血肉被高高掛起,在這暗無天日的洞窟中,受盡痛苦折磨,所以想要找人代替他們而已。”

他的語氣平靜無比,毫無感**彩,聽上去陰森又詭異,還隱約帶著股子神棍的味道。我抬頭看看那幾根石柱,頓時一陣悚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勉強笑了下說:“看不出來,你倒是有點當大祭司的天賦。”

老潘忽然用手電照了照祭壇後面那根大石柱上面,說:“這個人,會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爬上去的?”

我立刻也想到了這一點,說:“很有可能,既然這幾根石柱上都掛著祭祀的人,那根石柱上沒理由什麼都沒有。可要是這樣的話,那個人就應該是後來才爬上去的,也就是說,他是來這裡探險的?”

我這句話一說,幾個人都不吭聲了,但個個眼中都流露出了異樣的神情,老潘更是臉色沉了下去,一聲不吭的用手電照在那人的身上,緊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他們都在想什麼,來這裡探險的人,應該並不多,而單身前往的,很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陸風師叔。

不過我想了想就釋然了,對他們說:“但是,不管這人是誰,反正不可能是陸風師叔,否則他的揹包也不可能出現在外面,更何況安小哥兩年前就曾經遇到過他,你們更是在前不久,就接到過他的信呢。”

張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