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我做出這樣的事來,就不興人家說出這樣的話來。夾著尾巴做人也是人啊。

小白接過服務生手裡的菜放在桌上,“呵呵,下週一領證。這香辣蟹真是新鮮熱辣,屍骨未寒阿!看著夠辣夠有味,嘗過了嘛也就那麼回事。趕不上白飯,老婆似的頓頓不能少啊。”

嘗過?男狐狸,你不會也被她集過郵了吧?你最近好的讓我忘記了你是個什麼人,或者曾是個什麼人。這樣短兵相接地直面你的過去,比想像當中來得殘酷。

我,開始怕,失去你了。小白慢慢地抱住了我,“你放心。”

“我有什麼不放心?”

“以後不會了。”這是承諾嗎?我能相信你嗎? 。。

第十章 被開飛機的拿下沒商量

顯微鏡下接頭處有與法醫證物相同的工具痕跡,可以判定系同一刀具所割斷的繩子。繩子上面不會有指紋,但拉力會刮落兇手手上的上表皮細胞。儀器檢測後果然在上面發現四個人的上表皮細胞,掃地阿姨的,洋蔥的,彤彤的,不過加在一起也沒有一個神秘人物留下的多。能沾上數量如此之多的上表皮細胞,說明該神秘人的手應該曾經用過很大力氣與繩子接觸。除了捆綁和絞殺之外,我想不出任何更合理的解釋。

把從細胞中提取出的神秘人的DNA輸入資料庫中,沒有任何人符合。那就是該神秘人無犯罪紀錄,麻煩了。即便有DNA比對,也得在茫茫人海中找得到嫌疑人才能鑑定其有罪。在沒有新證據的情況下,這份報告能讓洋蔥暫時擺脫第一嫌疑人。

可情況依然不樂觀,據屍體僵硬程度判斷,彤彤應該是死在其與洋蔥爭吵後洋蔥摔門而去到三個小時後洋蔥回家之間。可洋蔥的報案時間卻是在其回家後的兩個小時後。按理說,彤彤死的如此醒目,他應該一回家就會發現死者,並馬上報案才對。可他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這兩個小時裡發生過什麼?

甩掉高跟鞋,居然看見開飛機站在廚房裡。額的神哪,我記得今天太陽出來了吧,要不就是我記錯了,今天肯定是陰天。

“你可算回來了。”熱情的差點把我嚇跑,“你快來看看。聽說水冒泡時就開了,但他們沒告訴過我要到第幾個泡泡才開啊?”

“你一直站在這裡數泡泡來著?誰見過中國人有這麼燒水的。”第幾個泡泡,難不成開飛機的都這樣嚴格按照規章制度操作,杜絕任何安全隱患。

“不錯啦!沒把房子燒了就不錯啦。”是不錯,比洋蔥同學好多了,那廝的經典名句就是每遇疑難雜症便思考著抖出“這是什麼原理呢?”靠!想起他做甚!

不就燒個水嘛,怎麼折騰的廚房跟被盜過似的。我這正捉摸著,人家又發了話“進屋吃飯吧,我做的。”

遠遠一看,餐桌上四菜一湯,一種不祥之感隨著記憶撲面而來。湯不用嘗,單聞,就可以肯定是泡麵調料勾兌的,剩下的我可以用土豆泥,土豆條,土豆片,土豆塊來一起形容了。據他說其實是照著剛買回來的菜譜折騰一天做出來的土豆粉蒸肉,炸薯條,土豆燒小排和孜然土豆。味道嘛,比TMD泡麵還統一,除了鹹就還是鹹了。

“怎麼想起做菜來了?”這少爺是決不肯把時間花在做飯上的,而且有著絕對惡劣的紀錄。我曾經聽洋蔥回憶過在美國航校的苦難日子,當時他們在公寓裡輪流做飯,每到小白當班那肯定無疑麵條伺候,無論兄弟幾個怎麼異議,這哥們一律不予理會,反對無效。據傳就泡麵也還不是夾生就是煮過勁的面片湯,後來終於讓他入點境,能煮熟還懂的加菜加雞蛋了,大家也先後拿下PPL私照,CPL商照,IR儀表等級等各種必備駕照打道回國了。

小白輕輕的一句‘既然有了家,就想著好好過’在我那已經很柔軟很柔軟的心上撕開了個口子,讓那顆本來就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