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樣挺好,他終於可以跟我留在這個城市了。他在裡面,我等他,他出來找不到工作,我養他!”

愛情就像一陣雷陣雨,總有一陣是躲不掉的,讓一個人狼狽不堪的。唉!

說完梅把壺裡剩下的熱可可一飲而盡全部幹掉,轉身走人!梅的身影還沒消失,男狐狸悠悠地說了一句,“這一路上她得上多少趟廁所啊,那可是我們倆打算喝一下午的熱可可啊!”

“……”

接下來受罪的就是哀家和男狐狸了,梅那些家當足夠武裝一票人馬去參加超級女生了,一人一天換一套還富富有餘。好容易搬到最後一趟,哀家從身上掛著大包小裹的男狐狸褲兜裡取鑰匙時,掐了下他的小弟弟,然後眼放金光,色色地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這是什麼東東啊?”

卻不想男狐狸要多大聲有多大聲地喊道:“什麼?這是什麼?你自己說說看你都用了這麼長時間了,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居然還不知道這是啥東東!”

神啊!不用這麼大聲疾呼吧!這可是白天!這可是在樓道!一把拽男狐狸進門,可丟不起那人。

關門!男狐狸看著哀家這一系列的動作,分分鐘不遲疑地甩下句,“還是急色型。”

“……”

哀家正打算衝上去報以老拳,男狐狸的電話卻在此刻狂吠起來,有個副駕出狀況不能飛了,值班的男狐狸便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備胎。飛行員值班不是在辦公室裡聊天,而是隨便在哪趴著都行,只要能保證在接到電話的二十分鐘內趕到飛行部就行。

哀家面部最為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鼻子,就是別人怎麼看都說沒什麼異常,自己看著卻怎麼都覺得彆扭那種,一度十分苦惱。轉折出現在後來遇見一對面相頗有研究的高人,竟然對哀家的鼻子大加讚賞,說是特有旺夫相。

於是乎,從此以後每每男狐狸加薪受獎,哀家便拿自己的旺夫鼻說事。深受哀家用這種心理暗示潛移默化的男狐狸走到哀家面前,伸手摸摸哀家的鼻子,“你說你這旺夫鼻今天怎麼不管用了呢?”

後來在男狐狸報平安的電話裡給哀家講了件事,話說這廝急衝衝地跑下樓,直接攔下一輛計程車,頭都不抬地跟司機說:“國際機場。我趕時間,麻煩快點。”

“趕飛機吧?幾點的飛機?”

“三點半。”其實是三點半到飛行部,男狐狸懶得多解釋。

“哥們,做夢的吧?趕不到了,這都三點十五了,飛機又不會等你。”

“你開吧!肯定等著我。”

“……”該司機回頭猛看,估計想弄清楚車上這哥們是某人的什麼人,還是瘋子時,男狐狸又接了句,“我是那架飛機的駕駛員。”

“……”

第七十章 男狐狸的減肥十日談(上)

哀家那個性異常張揚且美麗的表妹跑來我這跟父母玩賭氣!這個最讓男狐狸頭疼的小姨子每次出現都是各種一身令人歎為觀止的朋克風,用老公的話來形容:遠看撿破爛的,近看收廢品的,仔細一看,哦,美術學院的。之所以她讓男狐狸頭疼是因為該小姨子跟姐夫鬧著玩,可不是一般地鬧過了頭,第一次見面就讓他去學校當模特,呵呵,問題是人家要畫*光的!無奈的男狐狸每次都用萬能答法對付過去:“去問你姐。她點頭,我就去。”

不過表妹最近再也不提這個要求了,理由讓老公爆抓狂,‘那狐狸都被我姐喂走形了,都有小肚腩了’(純蔑視語氣說的)。一向自戀加臭美王的男狐狸不堪刺激,一回到家一句話不說直奔浴室,*光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上照下照,轉著圈的瞧自己到底墮落到了什麼地步。然後只從衛生間只探出個小腦袋瓜子詢問哀家,“我真的比結婚前胖很多嗎?”

我一個沒忍不住笑出了聲,後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