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虞一民感到了深深的後悔和自責,或許早就應該聽從虞半之的話,徹底放棄政治上的妄想。這次虞半之之所以會出事,正是因為他還想要最後一搏造成的。

如果虞半之真的成功了,那麼他會有後續一系列的動作,東非很大區域之內,都將會成為虞一民的遠端控制地帶。這等於是在國家非洲戰略上成功的撕開了一個很大的缺口,有這份功績在,上邊也必然會有所反饋。

只可惜,凡事都不像虞一民想象的那麼順利,上一次還可以說是吃了個小虧,這次,鬧不好卻是要把自己的親兒子的命搭進去的。

虞一民提出這件事的時候,就遭到了虞半之的強烈反對,但是他最終還是屈從於自己父親對於權力的渴望,這也是他想要彌補自己父親的方式。以至於,最終讓虞半之身陷囹圄。

看著眼前無比堅定的石磊,虞一民暗暗的為自己打氣,也是在為虞半之打氣。

“需要多少錢?”虞一民能夠問出這句話,就意味著他徹底認同了把虞半之的安危交到石磊手裡的決定。

石磊看了看老人,老人也笑著說:“說吧,需要多少錢,雖說半之的行徑存在私心,可畢竟是在為國家出力,這筆錢我們來出。”

“等我回來再說吧,我要是回不來,談錢也沒什麼意義了。”石磊平靜的回答。

老人和虞一民對視了一眼,一起點點頭:“那就祝你馬到功成!”

石磊微笑著頷首,老人和虞一民親自把他送上了飛機,直到石磊走在舷梯上的時候,老人和虞一民還在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他。

安排的頭等艙,寬大的座椅很舒服,這兩天舟車勞頓的石磊,很快陷入沉睡之中。

醒來的時候,石磊問了問空姐,距離這趟航班的終點埃及,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

很快,飛機降落在開羅機場。

石磊剛下飛機,就看到機場裡有人在等候著他,那人舉著寫有石磊名字的木牌,石磊快步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顯然對方也是看過石磊照片的,他收起了手裡的木牌,客氣的詢問:“是石磊先生麼?”

“是我。”

“您的行李?”

“又不是來度假,還帶什麼行李。下一趟飛機的時間還有多久?”

“四十多分鐘,我們現在就要立刻去辦理登機手續了。這裡不比國內,我們沒辦法走綠色通道,只能走商務通道。比一般人的待遇強點兒,但十分有限了。”

石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跟著那人上了樓,回到出發層,很快經由商務通道,再次登上了飛機。

這次就不是石磊一個人的旅程了,在過關的時候,那人已經自報家門,他是虞半之的屬下,虞一民已經提前跟他打了招唿,他是從烏干達趕到開羅特意來迎接石磊的。

看到石磊沉穩倒是很沉穩,但是這個人一路上打量了石磊許久,怎麼也看不出石磊具備把虞半之救出來的能力。

但這些事不需要他來操心,他只需要把石磊安全的帶到烏干達的首都坎帕拉,再把他帶到虞半之位於坎帕拉以南的莊園中就可以了。

又是長達四個多小時的飛行,飛行途中,兩人幾乎沒有任何攀談,石磊一心在研究那三顆藍色小藥片的用途,而那個來接他的人,則是一心在研究石磊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夠把虞半之救回來。

直到飛機降落的時候,那人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石先生,我能打聽一下,虞大少到底現在身在何處麼?”

石磊看了看他,心知肚明此人根本就不知道虞半之到這裡來所為何事,虞一民方面也沒有任何想要跟他們解釋的意圖。

於是石磊不得不很裝逼的說道:“不該你打聽的,就別瞎打聽。”

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