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寶中的車裡,再一次看見了他的女朋友,那女人的臉還是那麼的蒼白,就跟有病似的,大冬天還帶著副墨鏡,一聲不吭,聶寶中對我提起過他的女朋友,他說他物件有些內向,而且眼睛有些不好,怕風,所以要帶著墨鏡。對此我也沒在意,畢竟我沒事兒留神人家物件幹什麼?

不過不知道為啥,我的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對勁兒,可能是靈異的事遇的多了,以至於平時都有些疑神疑鬼了起來,我心裡想著,要說現在這聶寶中我是可以判定他不是金巫教的內鬼了,畢竟之前信姐和白妞兒都跟我講過一些金巫教教徒的特徵,他們耳朵後面是有記號的,那聶寶中的耳朵我曾經偷偷的打量過,連顆痣都沒有,但是這個女人…………該死,我在想什麼,我心裡面暗罵道,我是不是瘋了,怎麼看誰都像邪教徒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想到此處,忽然耳邊傳來‘咚’的一聲,聶寶中平白無故的一腳剎車,我們的身子不自覺的往前仰了一下,只見那坐在副駕駛座位的那個女人身體也是一抖,長髮頓時亂了,那一刻,我望見了她的耳後。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滑雪之旅(下)

就在剎車的那一霎那,她小巧的耳朵露了出來,我下意識的望去,結果發現她的耳朵後面面板白皙,也相當的正常。【全文字閱讀】

看吧,果然我又疑神疑鬼了,我心裡想著,本來嘛,這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的邪教啊?

由於事情發生的突然,那個女人頓時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呀’的一聲,這聲音聽上去挺細的,我見聶寶中突然剎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於是便問他:“怎麼了聶哥?”

聶寶中回頭對我說:“沒事兒,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損,居然在路上放了塊兒石頭,我還以為是塊雪堆呢。”

說罷他下車檢視,幸好他車速不快,車子也沒撞怎樣,只是保險槓花了,我倆把那塊石頭搬到了路邊後,陳歪脖子的車也趕了上來,於是我們繼續上路,大概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我們便來到了陳歪脖說的那個度假小山莊。

還行,看上去是挺雅的,周圍的風景也很不錯,今年雪很大,那度假村後面的山一片銀白,旁邊是一條被白雪覆蓋的河道,山莊裡面居然還有一人造湖,湖面上早已凍結,我一直以為這大過年的。這裡即使還在開業的話也應該沒有多少人,但很顯然我想錯了。

人還挺多的,甚至還有兩三個小孩子在那湖面上一邊滑冰一邊嬉笑,旁邊有幾個女人交談著,停了車後,山莊裡面的服務人員便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陳歪脖子對我說,越是這種節曰,這裡的生意也就越火,這年頭過年不在家裡待著的人多了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心裡想到,於是也沒別的話說,我們幾人隨著服務員走進了這小山莊,我本來以為這就是一普通的度假之旅,可楞沒想到在這兒居然遇見了一熟人。

就在我們來到大廳前臺拿出身份證登記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前臺這倆妹子其中有一個我越看越臉熟,她好像看我也看楞了,我倆就這樣對視了好幾眼,她這才對著我試探姓的說道:“姚遠?”

嘿,這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了,我說這姑娘怎麼越看越眼熟呢,感情她是我大學同學,她叫什麼來著,對,叫白曉麗,我記得大學畢業的時候我沒跟她打聲招呼就去瀋陽了,之後便失去了聯絡,真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兒碰上了。

老同學見面,心裡自然很是溫暖,於是我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後微笑著說:“嘿,竟然在這兒遇見了,怎麼樣兒啊這兩年?”

白曉麗身穿著一身西裝式的緊身工作服,盤著頭髮,看上去著實成熟嫵媚了不少,她剛想跟我說話,這個時候山莊的大堂經理卻走了過來,於是她便一邊為我們登記,一邊小聲的對我說道:“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