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這句故意,白朮深深地看了林永成一眼。

要知道,他還沒有告訴他們一年級的小朋友們故意考低分的事,林永成的第一反應就是故意。

白朮再次看向林永成,「為什麼說她是故意?」

白芨也不理解,「怎麼回事?乖寶為什麼要故意考十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有這種可能。」林永成想起兩年前的事,就長嘆一聲:「兩年前我帶她去戰友家,她在路上親口跟我們說的,說她以後上學考試會考十分。」

白朮陷入沉默中。

兩年前說過的話,如果是故意的,她還真是說到做到。

小白果親口說過的話,現在考試兩門成績還很整齊,都是十分。

就更可疑了。

「我不信,肯定是巧合。」白芨不信,又說:「她才讀了一個學期,她才認識幾個字?你該不會以為她會控分吧?就算是我親生的,我也不信她那麼厲害。」

小學一年級第一個學期就會控分,那就是學神幼年期。

但根據小白果以往的表現來看,還有她對讀書的抗拒,白芨不信她會控分。

說到控分,林永成也有過短暫的沉默,哪怕他有十重親爹濾鏡也不敢說自家小白果會控分,如果說四年級的小紫蘇會控分,他信,換成小白果他怎麼聽都覺虛幻,這是不可能的,小白果不可能會控分。

夫妻二人都放下了疑慮。

這時候,白朮告訴他們:「這個學期,很多一年級的小孩故意考低分,把他們老師氣得不行。還有一群小孩回家捱了揍,但還是沒有向外人透露他們為什麼要考低分。」

白芨:「!!!!」

林永成:「????」

等等,班上的小朋友共同作案?這麼說小白果還是有嫌疑了。

但還是那句話,故意考差有可能,控分不可能。

白朮又說:「我和秋容懷疑過她是故意的,這陣子一直在觀察她。她沒有露餡。過年給壓歲錢的時候,咱們再留意一下。乖寶真的不笨,語文她考十分我信,數學我總覺得不該考十分。」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陣,決定繼續觀察小白果。

……

過了這個年,紫蘇是個十一歲的大孩子了,小白果也八歲了。

大年初一,又是一年收紅包的時候,小白果和紫蘇依然是大寶貝五毛錢壓歲錢的待遇,收到紅包,姐妹二人都很開心,但今年的紅包有點不一樣,去年是整張五毛的,今年是一毛和五分的紙幣,所以紅包很厚。

小白果摸著自己的小紅包,白芨問:「乖寶要不要數數?」

小白果點頭,「要數的。」

白芨摸摸她的頭,「你的私房錢有空也要數數,心裡有點數。」

小白果再次點頭,錢肯定要數清楚,心裡要有數。

當著白芨的面,她把四個紅包都拆開了,一大疊的零錢堆在一起,但她沒數,只是分了分。

一毛的疊在一起,五分的疊在一起,最後卷在一起就想跑路。

被白芨一把抓住了,「你還沒數錢。」

小白果說:「不是說好了大寶貝的待遇嗎?都是五毛錢,我數什麼數?」

數了又不會變多,不用數了,她信得過他們。

白芨:「萬一少了呢?」

小白果沉默了片刻,「少了就少了吧。」

她是條懂事的魚,只要每個紅包裡有錢,就算少個一毛兩錢的,那又怎樣呢?他們每次帶她去供銷社買吃的都不止那麼點錢,她不能為了那點錢在大年初一追著家裡的大人去要。

大過年的,不吉利。

懂事的小鹹魚揮揮小手,「媽媽,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