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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狠狠對他齜了一下牙,這可惡的木頭,她真想把他撕成碎片,連跟他吵架都這麼的不專心。
要不是這桌上的花瓶是唐代流傳下來的,既貴又沉,若不是它太貴重了,她非扛起來扔向他不可。
她走到門前,再大力拉開門,柴文逸沒防她這一開,貼在門邊的身子像皮球似的圓溜溜地滾進來。
“哎呀!趺死我啦!黎妹妹!”柴文逸尖銳的嗓子又響起來,後頭柴王府的下人想跟進,卻被快速關在門外。
“人家在問你,問你是個什麼鬼?快說!”沒頭沒腦的,她朝柴文逸一陣大吼。
“我是文逸哥哥呀!黎妹妹,你忘了我了嗎?從你一進府,我便是那最愛你、最疼你的文逸哥哥啊!”他悽慘兮兮地拍著袖口上的塵埃,搖尾乞憐地對她傻笑。
“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狄無塵,你聽到了、你滿意了?這個鬼是最愛我、最疼我的文逸哥哥。”把柴文逸又推又擠地弄出去,關上門,她支著額頭,再度抬眼瞪他。
“黎妹——”柴文逸不死心,這次不等侯浣浣點頭允許,他主動推開門衝了進來。下一秒,他卻說不出任何一個字,因為狄無塵捏住他的衣襟,將人抓在空中,侯浣浣望著柴文逸又咳又叫,呼吸困難,一雙肥腿懸在空中左搖右晃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
“咱們打個商量,你如果不再對我的未婚妻亂喊,我可以考慮不割掉你的舌頭。”
“黎——”柴文逸無聲地對著空氣大喘,一陣猛點頭,狄無塵再度把他丟出去。
看到柴文逸的窘狀,侯浣浣差點就要咧開嘴,可是視線一轉向狄無塵,她立刻死要面子地撅住嘴。
“他叫我黎妹妹有什麼不對,你幹嘛這麼跋扈?還有,你少亂說話,我還沒認定你是我相公!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雖然眉頭還皺著,但她的火氣已經消了一些。
狄無塵惱怒地嘆口氣,拜託!不知道剛才是誰在厚臉皮地質問他的嫌棄!才一變臉,話轉得比他還快。
“皇上賜婚下來,如今你已經是我的未過門妻子了,別的男人都不許隨便亂喊!”
真是令人難以忍受,一定得做些什麼來治治他的霸道專制不可!侯浣浣想,然後使盡力氣抱住那個花瓶。
“我偏不要——”說完,她將懷裡的花瓶朝他丟過去。
打從竊案發生之後,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九王爺,他一直想不通的謎底終於揭曉,賀家的劫案是有預謀的,而清黎就是“公然”臥底的女飛賊!
偏偏這“公然”臥底,還是他本人又逼又哄出來的。
他沒有問她,白痴才會做這種事,朱清黎何等精明,那幫賊子又算得好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劫的是個天怒人怨的賀家,不少老百姓還因此叫好,面對這事實,王爺再怎麼生氣,也得緘口不語。
不過他總有法子對付朱清黎的,見鬼!她還是他的女兒呢!做老子的要是敗給小丫頭,那他的王爺也別幹了!
所以賀家劫案發生的當晚,朱清黎就被“勒令”,在完婚之前,得乖乖待在黎軒小築裡,不得自由行動;而且,狄無塵還得隨侍一旁——這一著棋夠把她制死了!
而狄無塵呢?對賀家劫案這件事,他也曾一度起疑心,但是卻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而發生劫案後的第五天,他終於接到武天豪的訊息,七採石追到手了。這件事讓狄無塵雀躍萬分,立刻讓馮即安按照著指示去取回石子。
在黎軒小築內,侯浣浣還是一個德性,她明知九王爺限制她行動的用心,卻不介意,反正能藉此一報當日被逼進王府之仇,未嘗不是件快事。
一切都在她意料中,賀家這一票,可不止有三百萬兩,只除了那道意外的聖旨,她咬牙切齒地想,不!她絕不嫁給狄無塵,鬥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