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啊?馨兒還那麼小,她們怎麼下得了狠心。。。”

“屏兒。”我皺眉道:“如果你再打下去,她死在了我們面前,那還有誰來告訴我們誰才是殺害馨兒的真兇?”

“真兇?”安屏滿眼疑惑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道:“對,就是真兇。你想想看,馨兒那麼小,身上又無錢財,她們這兩個宮女殺了她,又能有什麼好處?主子死去,宮女好了的被分給其他妃嬪,不好了的,直接送去雜役房。所以她們沒有去害馨兒的理由和膽量,而她們之所以冒險去害馨兒,原因就只有一個,那邊是有人給了她們好處。”

馨兒氣得一跺腳,指著剛剛被他打的那個宮女道:“說,究竟是誰指使的你們!”

“奴婢這就說。”

那被打的宮女捂著通紅的臉道:

“其實奴婢也不知道是誰,只是昨天晚上已經黑了,安良人也已經睡下了,奴婢在門外守夜,便有一個蒙著臉的人走上前來,告訴我讓我在今天早上告訴安良人,明渠邊上的甜杏兒熟了,去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可以摘一些送給皇后娘娘。說完還給了奴婢們一袋銀子,奴婢本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照做了,哪知。。。哪知見天早晨安良人竟出了這樣的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奴婢也不知道他們是想要害安良人,奴婢之所以之前並未說實話,也是因為怕皇后娘娘怪罪,求皇后娘娘開恩。”

原來是這樣,她們連人都沒有見著,看來,這件事又是一件棘手的事,只是。。。明渠,上次也是明渠,這次又是,難道說,這兩次事件的主謀是同一個人?

她們要害我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是馨兒,為什麼她們也不放過?難道說馨兒知道了一些什麼,才使得他們對馨兒不得不殺人滅口?

我眉頭緊皺道:“事情孤已經聽明白了,的確不管你們什麼事。只是,你們好好想一想,昨夜宴會完了之後,安良人可有去哪裡?或者見了什麼人和什麼人說過什麼話?”

☆、遣妃嬪1

我眉頭緊皺道:“事情孤已經聽明白了,的確不關你們什麼事。只是,你們好好想一想,昨夜宴會完了之後,安良人可有去哪裡?或者見了什麼人和什麼人說過什麼話?”

另個宮女面面相窺,極力回想著道:“昨夜散了宴會之後安良人便睡下了。。。哦,對了,半夜安良人卻因為晚上吃的太多而鬧肚子,去了兩三次茅房,最後一次好像有點奇怪。”

我皺眉,看來事情的確是出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了,於是道:“怎麼個奇怪法?”

宮女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昨夜安良人最後一次去茅房大約是子時,這次安良人沒有叫奴婢一起陪同,安良人待奴婢們很好,讓奴婢先歇著,奴婢不依,便依舊留在門外守夜。過了一小片刻,安良人便急匆匆的跑進了屋子,臉色白得嚇人,奴婢以為她受涼了就問安良人怎麼回事,安良人只是一把將我拉進來關上門說沒事,最後翻來覆去也便睡了下來,其他的奴婢便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我接著道:“那麼,那個你沒有看清容貌的人,又是什麼時候叫你的?”

宮女道:“是昨晚宴會剛剛結束的時候,嗯,也就是亥時時分。”

原本的思路被這麼一說便又化為混沌,本以為安馨的死和她聽見或者看見了什麼有所關聯,而如今這樣看,彷彿根本是兩件事,尤其是這宮女遇到黑衣人,而而是在安馨聽到什麼事之前。

安屏忽然喝道:“你撒謊!還不快老實交代!”

宮女被安屏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跌坐在了地上,連連擺手道:“奴婢沒有撒謊,皇后娘娘,奴婢沒有撒謊啊。”

“好了屏兒。”我我喚住安屏道:“她們都沒有說謊話。你們去領了賞然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