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趁言以莫沒有結婚的時候,給言以莫再相親一個姑娘的,結果還沒有等她開口說話,就被言以莫頂了回來。

看著路西懷孕的事實,言太太也總算是消停了幾天。

言以莫身體稍微好點,就將公司的事務接管了過來,畢竟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言家的一切不僅要靠他撐著,路西和即將出生的寶寶,也需要他的照顧。

只有在各方面都將一切安排好,才能更好的應對未來,以及即將出生的寶寶。

路西是老師,在整理資料和記錄文件方面,都是言以莫的得力助手,懷孕後期後,路西便沒有上班了,在家安心養胎,閒來無事的時候,便幫言以莫弄一點公司上的事情。

一切都在穩定地朝平穩的未來發展。

除了言太太。

雖然路西懷孕,言以莫又完全站在路西一方,讓言太太消停了許多。

但是言太太在氣勢上,完全是被路西壓住的。

路西開朗,說話利落,言辭乾淨有力,態度不卑不亢,這都是言太太所不喜歡的。

她想要的,是一個對自己完全順從的兒媳,是一個仰仗自己鼻息生活的兒媳。

但是路西不僅出生低微,還偏偏對她極不順從,有言以莫的撐腰,更不將她放在眼裡——這當然都是言太太的腦補,其實她自己不作死,路西是很少跟她講什麼大道理的,畢竟路西也是知書達理的姑娘,還要忙著養胎,又要忙著和言以莫你儂我儂,哪裡有那麼多空閒時間來跟言太太計較什麼?

但是就算這樣,言太太也十分不滿意路西不將她奉為皇太后,不認同她的金口玉言。

所以即便是路西懷著了言家的血脈,有了言家的下一代,言太太依然還沒有死心,一直在和安德森小姐聯絡。

安德森小姐雖然是蘇格蘭人,但是脾氣十分和順,對於言太太也十分恭謹,說話行事都小心在意,將言太太捧得簡直是心花怒放,恨不得言以莫馬上娶了安德森小姐進入家門來,伺候她這個婆婆大人。

現在言以莫和路西,雖然是領證了,但是並沒有辦酒,只等路西誕下麟兒,言以莫身體完全康復,才大肆操辦。

言太太總覺得自己的兒子一天沒有跟路西正式辦酒,就一天還有希望讓安德森小姐入駐言家。

這一天,趁言以莫帶著路西出去散心踏青,她又將安德森小姐邀約到了言家來。

現在言家的聲勢又在重新恢復,而言以莫身體好轉的情況,安德森小姐也有所耳聞了。所以,安德森小姐自然是願意和言家的人親近接觸的。

言太太笑著親自給她倒了茶,安德森小姐忙說道:“謝謝伯母,伯母真是太客氣了,該我來為你倒茶才是。”

說罷接過茶壺,為言太太添上一杯茶。

言太太真是越看安德森小姐越滿意,尤其是和路西對比起來,簡直是好了一萬倍。

她拍了拍安德森小姐的手背,說道:“唉,莫兒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孩做妻子,那才真是我萬年都修不來的福氣。可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根本意識不到什麼樣的姑娘才是真正的好,什麼樣的人是狼子野心。我這心都操碎了,也得不到他的一點體諒。唉……”

眼看著言太太唉聲嘆氣的,安德森小姐忙勸慰道:“伯母有大少這樣的兒子,本來也是一萬年修來的福氣了,大少有你這樣的母親,也是萬分的福氣。相信假以時日,大少一定能夠體會到你的苦心的。”

“說是這麼說,唉……要是路西生下了孩子,他眼中就更沒有我這個媽了。我看哪,他現在對路西那個媽,都比對我好,我也真是苦心白費,當白養了這個兒子。”言太太每次提到這個,都是十分的心焦。

“路西就快要生了嗎?”安德森小姐不動聲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