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言以莫。

兩雙眼眸,四隻眼睛都落在言以莫的身上。

言以莫淡淡地接著說道:“我可以和路西搬出去住。”

話一說完,整個畫面都安靜了。

安靜得嚇人,讓人一時之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沒有一點聲音。

言太太生氣,但是她知道兒子是認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路西也低下頭。

言以莫的手在桌子下方握住路西的,悄悄的用力,似乎是在給她鼓舞。

路西抬起頭來,對言太太說道:“太太,我並不是想和你爭吵,也不是想要和你爭奪莫少。莫少是你的兒子,他會永遠都是你的兒子,盡到他做兒子的義務。只是他現在的身體也並不是太好,我真的很希望在他身邊,好好的照顧他。你是長輩,我十分敬重你,也請你考慮考慮莫少的身體。好嗎?”

有言以莫給路西撐腰,路西說話又是一套一套的有理,言太太還能說什麼?

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她敢罵路西,也敢得罪路西。但是還真不敢冒著失去兒子的風險。

而且兒子的身體……想到這,言太太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晚上言以莫繼續要想住路西的房間。

不過現在輪到路西不答應了。

她早就聽說過醫生勸誡言以莫要修身養性,這種事情可二不可再三。

要是真的因為這個鬧出了什麼事情,就遠遠超出她的本意了。

言以莫被拒,真是相當惱火。

之前是他一直逃避親密行為,不想耽擱路西的未來,想讓她留著女兒身,以後還能為自己謀取幸福。

後來終於在一起了,他也終於成為了正常的男人了,現在倒是她躲避了。

搞得言以莫真是想吊打這個女人。

說好的不後悔呢?

說好的等了他十年呢?

都是鬼話!

想到這裡,言以莫就暴躁不已。

他本來性子很淡雅,一向不為任何事情煩憂。

這個女人攪亂了他心底的一池水,這下好,撒手不管了。

路西哪裡知道這個外表平淡的男人,現在已經開始吃醋了,不是一罈,是整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醋罈子。

就好比這本來是一個平靜的火山,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平靜的幾個世紀,她將火山引爆之後,又不負責滅火,火山能不暴躁嗎?

路西見言以莫終於離開了,才安心地入睡。

結果睡到半夜的時候,火山還是沒有平息下來。

路西的房門……悲催的被某人撬開了。

當路西累得腰痠背痛地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惹了多大的麻煩。

她在心理腹誹,為什麼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一直都是體力不好的樣子,到了這件事情的時候,體力就好得難以想象呢?

言大少也很鬼火冒,不僅吃了,還將路西狠狠地打了一頓才罷休。

好吧,打哭了之後又耗費精力哄好,把言大少也累著了,次日下午才去上班。

後來路西便不敢任性了,也不敢隨便拒絕他了。

不然這樣下去,耗費的體力和精力更多,她怕他的身體吃不消。

不過這樣的日子,就這樣慢慢地過了三四個月,倒也一直相安無事。

不過眼看著言以莫的三十五的生日,就好似近在眼前一般,連言太太也不經常吵吵和生氣了,大家的精力都放在了他的身體上。

尤其是路西,簡直是擔心得不得了,每天好湯好菜的伺候著言以莫,哪怕是看他多吃一口飯,也能讓她開心半天。

她的房間裡,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