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兒,跟我爸媽關係挺好,跟我一般。

“哦。”若月弱弱地應了一聲。跟她解釋她叫什麼,來歷是什麼有什麼用,她並不想知道。

再滑下一條:我並沒有抱過她睡覺,小時候她有一次病了,世伯母不在家,世伯讓我抱過她一次。

“哦。”若月再應了一聲。

再滑下一條: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若月忙搖頭,隨即跳起來,“我並沒有很想知道這些事情,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好不好?搞得好像是我逼你解釋一樣的。”

再滑下一條:那你告訴我**苦短是什麼意思?

若月氣結:“我只是隨便問個問題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再滑下一條: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提出來,只是當個學術問題,呵呵……”若月乾笑了兩聲,隨即發現了什麼問題,“喂喂喂,夜少,為什麼你準備好的這些簡訊,每一條都跟我要說的話能對上?”

這一次,莫允夜沒有再準備好的簡訊可以用了,認真地敲字:因為我只是不能跟女人講話而已,又不是笨蛋。

若月白了他一眼:“幸好你不能跟我說話,光是簡訊,我就被你打敗了。以後吵架,我佔據絕對優勢,你打字總不能比我說話快吧?”

莫允夜將手機放在她眼前:我會讓著你的。

若月吐血,從來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竟然也會這樣無賴。

“能睡了嗎?好睏啊。”若月打了一個小小的呵欠。

莫允夜敲字:嗯。若月,我喜歡你今天在歐陽雨面前對我的稱呼,還有,你說要和我一起做的事情。我很期待,不過我會等你適應了接受我的。晚安。

若月看著這條簡訊,說實話,不覺得窩心是假的,這樣的話,讓她的心裡暖暖的。

但是剛剛躺下,她便回想起來剛才在歐陽雨面前,她稱呼他為“老公”!

還說,要跟“老公一起洗澡”!

莫允夜簡訊裡,是這樣的意思!

若月抓著自己的頭髮:“啊啊啊,自己為什麼就這樣被一個不能說話的男人耍得團團轉的?”

晚上她已經很注意自己的情況了,不過晨起的時候還是在床上。

顯然是她睡熟了之後,莫允夜怕她睡得不好,將她抱在了床上,而他自己,則睡了沙發。

若月想到這,心裡就有一絲異樣的情緒滑過。

不過……還是別想那麼多了吧。

晨起,若月下樓,見安安已經在開心地跟莫爸爸莫媽媽在後花園裡晨練了,做早操做得不亦樂乎。

若月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

莫允夜此刻正在書房裡,對下屬說道:“這件事情,不用再查了。”

“是,夜少。”下屬將檔案遞迴給莫允夜。

“你那邊的所有檔案,都放棄吧。”莫允夜再次說道。

下屬應了,見莫允夜沒什麼事情了,便轉身離開了。

莫允夜將那疊檔案放進了書桌的抽屜裡,輕輕揉了揉眉心。

好幾年前,他在市區裡的時候,發生過一件事情,由於被要抓捕的罪犯陷害,被下了藥。

他進入了一家酒店,誤睡了一個姑娘。

不過這期間有很多線索失去了。

最開始,他本來想找到那個姑娘,對她負責的。

不過後來一直尋找都沒有什麼結果。

見到若月後,他的心思也就對那件事情漸漸的淡了,只是覺得出於道義,這件事情應該跟那個無辜的姑娘一個補償和說法。

既然一直都沒有下落,也只能算了。

何況現在和若月結婚了,要是老是糾結於這件事情,會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