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雲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來言家。今天,我也不敢在墨少面前,再欺瞞了,可是墨少我求你答應一件事情,一定要救救庭兒,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說著,以頭磕地,每一下,都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沈涼墨的喉頭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柯皓哲道:“要是三少是可救之人,我們怎麼會不救他?目前來說,三少的能力,要說讓人救,恐怕已經犯不著了。”

簡書雲止住了磕頭,抬起頭來,額頭上一片血痕,她定定地盯著沈涼墨,說道:“墨少,請問你記得s國的雲家嗎?”

沈涼墨微怔,淡淡說道:“記得。”

“s國一向富饒安康,國富明強。但是二十多年前,卻發生了一件事情。那一年,鄰國大動干戈,想要佔領s國邊境線上的幾個有豐厚石油、天然氣出產的地方,尋隙滋事,鬧得那幾個地方雖然資源豐富,卻連年戰亂。”簡書雲說道。

沈涼墨預感到她要說的事情,非常重大,不由介面道:“當時是雲家的少將軍雲千夜,接受了這個任務,去邊境線上平息這件事情。雲將軍去的時候,本來已經連續大勝,鄰國即將要投降。但是突然爆出雲將軍勾結外敵,想要自己謀劃這幾處地方上的豐厚資源,所以導致戰爭失敗。後來,雲千夜便在一次戰爭中全敗,屍骨無存。後來另外派去的人,花用了五年的時間,才將這件事情解決掉。”

簡書雲聽到沈涼墨這樣說,不由又匍匐在地,跪倒說道:“雲將軍沒有勾結外地,他是被人陷害的……”

現代雖然是自由國家,不拘言論之事。

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是由國家定論的,一般人也不好評論是非。

所以簡書雲如此一說,沈涼墨和柯皓哲都感覺到事情非常重大,不由對視了一眼。

簡書雲哭訴道:“要不是有人出賣,雲將軍根本不會有事,那幾處的戰爭,也不會拖如此之久,搞得國家舉債來支援戰爭,該地的人民民不聊生……”

“所以?”沈涼墨已經隱隱猜出事情的真相,但是依然不敢下定論。

“庭兒是雲將軍和我的兒子,當初雲將軍因為這件事情,連帶整個家庭都在京都那個城市遭遇到各種非議,整個家庭後來都散了,父母更是因為貪汙受賄的罪名,被逼得自盡。家中的其他親人也不知道散落在哪一方了。庭兒是雲家僅剩的血脈,我忍辱負重,苟且偷生,才將庭兒帶來蘇格蘭。當時,我確實是病重得完全沒有辦法照顧他了,才託蘇薇的母親,將他送入言家……言家也是虎狼之地,但是總算,他還是安全地長大了……”簡書雲哭得泣不成聲。

沈涼墨和柯皓哲聽聞這句話,齊齊一驚。

簡書雲見他們吃驚,說道:“墨少,哲少,你們吃驚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樣的權鬥,連我想起來,也依然覺得驚心動魄,難以置信。當初,我尚且年幼的時候,就被韓爺抓去,調教我各種勾引男人的功夫,也教了我許多功夫,他當初讓我去找雲將軍,就是要讓我留在雲將軍身邊,給他提供各種資訊資源。”

簡書雲站起來,臉上透出幾許決絕:“墨少該知道雲家的背景吧?”

沈涼墨不由點頭說道:“我知道他們家不僅在軍隊上有很大的實力,背後還有一個家族企業,是研發和生產藥物的,當時幾乎為整個s國的軍隊生產和提供藥品,對民眾也有藥品銷售,深得國家的信任。當然,與此同時也獲取了巨大的利潤,在二十幾年前,整個雲家在s國幾乎是神一般的存在,風頭無倆。不過後來便漸漸銷聲匿跡了,現在的年輕人,聽說過雲家的也不多了。”

他正是因為聯絡了言西城的事情,想起藥物這一方面的東西,讓柯皓哲將所有相關的藥物公司的資料全部查證了一遍,對雲家的資料重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