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他的母親又怎可能是多醜的女人?

看樣子,簡書雲是故意將自己往又老又醜裡打扮的。

韓爺連聲怪笑起來,就好似已經認定了這個事實一般,朝向言湘庭說道:“很好,很好,這才像是我的兒子,睚眥必報,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你陷害我和言西城一起做生意,將言西城拉入地獄,被沈涼墨抓去將牢底坐穿這件事情,十分有我的風範。虎父無犬子,有我當年雄風。難怪連沈涼墨的人還沒有將我抓住,你就將我抓了起來。”

言湘庭對於他說的話,好似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就好像已經早就知道了一般。

但是讓言西城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如果言湘庭真的是眼前這個韓爺的兒子……那一切事情豈不是會更加糟糕?

言湘庭對於韓爺所說的一切,無動於衷,反手又是一匕首,將他的另外一半臉頰劃爛了。

韓爺不怒反笑:“這才像是我兒子,這才像是我兒子。”

他聲音中的狂熱混著血液,聽上去說不出的恐懼。

簡書雲卻上前去拉住言湘庭的手:“庭兒,我們走吧,我們走吧,不要再呆在這裡了。這些事情,讓墨少去處理,跟我們不相干了,我們趕快走吧。”

言湘庭朗朗然地把玩著手中帶血的匕首,說道:“怎麼能夠就走呢?”

其他所有人也都一時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言湘庭是言家三少爺,是言承瑞和簡書雲一起生的私生子,是人盡皆知的事實,所有當事人都沒有否認過,可是這回又冒出一個認孩子的父親,大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連沈涼墨對此事都沒有半點端倪……

言湘庭看著韓爺,卻對著母親說話:“他當年欺負你,我總得要算回來一點,才能對得起睚眥必報這四個字。”

他揮起一匕首,在韓爺的眉心之間一匕首,韓爺的整個臉都全部花了,鮮血汩汩而下。

言湘庭說道:“聽說,當年你看中我母親長得漂亮,在她豆蔻之年,便將她搶奪回去,佔為己有?”

他問一句,便是一匕首揮過去。

有的落在韓爺的臉上,有的落在韓爺的脖頸上,有的在韓爺的胳膊上,腿上。

有的刺中了大動脈,血液噴湧流出,有的只是淡淡一條傷口而已。

韓爺帶著桀桀的笑:“對啊,可是她卻背叛我,離開我,我倒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懷了我的兒子,將你藏在言家。呵呵,呵呵,今天死在我自己兒子的手裡,總好過被沈涼墨抓走,不是嗎?就像野狼一樣,死了被自己的兒子吃了,也算是得歸其所,不是嗎?”

“那我再次重申一次……你,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是你的兒子!”言湘庭冷冷地說道,“我的血液裡,流不出你這樣骯髒下流的血液來。”

韓爺赫赫地笑道:“難道你真以為你是言承瑞的兒子嗎?你要知道,我已經查證過了,你母親簡書雲便是言浩瀚的私生子,你母親和言承瑞,是兄妹關係。你不可能是言承瑞的兒子,便只可能是我的兒子。”

聽到這裡,沈涼墨不由想起青陽少爺曾經說過,蘇薇的母親是言家老太爺的私生女。

那個時候,大家還不知道簡書雲和蘇薇的母親是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線索去查證。

而青陽少爺後來也因為掌握的證據不全,那個時候他自己年紀也比較小,記憶的事情並不準確,自己糾正了這個說法。

但是沒有想到,事實終歸還是有一部分是正確的。原來簡書雲才是言浩瀚的私生女。

言湘庭搖了搖頭:“我母親是言傢俬生女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來警告我。當我發現你和我母親的存在——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便查過了,我跟你姓韓的,沒有一毛錢關係。我母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