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吵翻了天,我這個鄉長是坐不住了。”高向陽悶聲悶氣地說。

溫純問:“是啊,那我問你,那些人參股的錢你經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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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四處碰壁

聽溫純這麼一問,高向陽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連錢毛都沒看見過,只是後來在酒桌上聽譚家兄弟說起過。”

溫純叫道:“那這事跟你沒球關係嘛,你怕個鳥!”

“哼,我才不怕呢。可是,吳書記……就很難過了。”高向陽吞吞吐吐,等於是變相承認了吳幸福介入很深,脫不了干係。

“唉,也是的,一個鍋裡舀過勺子,不幫一把,抹不開這個面子啊。”

“是啊。唉……”高向陽也是長嘆一聲。

“可是,現在你幫吳書記度過了這個難關,他拍屁股高升了,你老兄還得來接這個爛攤子,到了那個時候,你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高向陽暗想:是啊!別人拉的屎,憑什麼我要替他擦屁股。

溫純不失時機地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吳書記這個難關沒過去,你要是被牽連進去了,那就更冤枉了。”

這一句,才真正讓高向陽震動了。

靠!高姓人都罵我高向陽窩囊,但老子還沒有窩囊到要替別人背黑鍋的地步啊。

這背後的意思雖然溫純沒有明說,但高向陽已經盤算清楚了,幫吳幸福度過這個難關,最大的好處就是接他書記的位子,如果吳幸福過不了這個坎呢,書記他恐怕還是當不成,這個位子可能還是自己的,這樣的話,何苦要幫他呢?

而且,溫純這個欽差大臣已經掌握了這其中的貓膩,幫不好的話,那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到了那個時候,恐怕連現在的鄉長都保不住了。

看高向陽臉上已有怒氣,溫純忙說:“老兄,這話我當著于飛不好說,我這是私底下跟老兄說說心裡話,說得不妥的地方,就當老弟瞎扯淡了。”

高向陽客氣道:“哈哈,老弟,老兄我是個粗人,好多事情還要請老弟多指點。”

“哪裡,哪裡?老弟我年少輕狂,看見不平事,沉不住氣,還望老兄海涵。”

“說句實在話,你是縣裡的幹部,年輕有為,看問題比較透徹,我們鄉鎮幹部比不了的。”

溫純擺手:“莫提了,莫提了,我哪裡算什麼幹部,就是一當差跑腿的,你是正兒八經的鄉長,論級別,你是我的領導。”

有人誇獎,誰不得意?

高向陽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老弟你笑話我啊。”

“哪裡,哪裡,老兄你工作經驗豐富,比我有城府。”

“論心計,還是你老弟比我強多了,你看,下一步該怎麼走?”

溫純壓低聲音,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兩人正說笑著,外面有汽車喇叭響,高向陽探頭一看,吳幸福回來了。

溫純抬手看看錶,快12點了,到了這個時候,牛廣濟他們應該整住于飛了吧。吳幸福有氣無力地從車裡鑽出來,灰溜溜的一臉的沮喪。

吳幸福跑了整整一上午,碰了幾鼻子的灰,臉色當然好看不了。

他先是到了臨江市,摸進了譚政榮的家,譚政榮的老婆藉口有病一直在家休息,不上班還照拿工資,這種待遇已經享受好些個年頭了。

她根本沒讓吳幸福進門不說,還站在院子裡,把他好一頓奚落,說你們沙河鄉非要開什麼石料廠,這下好了,把譚家的地脈都炸斷了,怪不得我家老譚最近這些日子流年不利呢。

最後,譚政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