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溫純在蓮江縣搞定的3號美女高俅。

剛才溫純與梁爽舞動酒吧,全場矚目,美女高俅自然也看見了。

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溫純想不認識也不成了,於是打趣道:“哦,高秘啊,是不是曾老闆又來了?”

美女高俅不樂意了:“哎呀,什麼曾老闆不曾老闆的,直接叫我高瓊好了。高大的高,瓊漿玉液的瓊。”

溫純大笑:“哈哈,高小姐,牛b哥也不好聽啊,你可以叫我溫純,溫暖的溫,純潔的純。”

這年頭,好多亂七八糟的事沒法刨根問底。

一個人叫什麼一點不重要,能攀上關係才最重要。

高瓊是職業的美女“高俅”,自是心照不宣。

“來,乾杯。”溫純和高瓊碰了一杯,得意地笑了。

梁爽在一旁卻是一頭霧水。

高瓊是個自來熟,一屁股就坐下了,問:“溫老闆,你也換秘書了?”

溫純一個勁兒地搖頭擺手:“呵呵,這你就看錯了,我哪裡用得起這麼高階的秘書,她呀,叫梁爽,她不是我的秘書,而是我的老闆。”

“哦,梁老闆好年輕啊。”高瓊伸出了手。“自由職業者,高瓊。”

梁爽也伸出手,碰了一下,問道:“哎,你們怎麼認識的呢?”

高瓊連忙說:“我們是網球場上認識的,同場競技過。”

溫純也說:“高小姐原來是職業選手,網球打得可棒了。”

“呵呵,梁總要是有興趣的話,我當個陪練還是可以的。”高瓊很及時地開展業務推銷,不過她一想又不對,不能搶溫純的生意啊,所以,接著又說:“呵呵,溫先生也是高手,你有他陪就夠了。”

溫純在心裡罵道:奶奶個熊,美女高俅想歪了,她真把我也看成了和她是一路貨色的男高俅!

梁爽哪裡知道這裡面的貓膩,聽高瓊這麼說,也打起了哈哈:“呵呵,高小姐,他我可請不起啊。”

“為什麼?”高瓊驚叫道:“梁總客氣了,昌達娛樂可是香港的上市企業,剛才溫先生還說,你是他的老闆呢,嘿嘿。”

從高瓊的笑容中,梁爽似乎讀出了她的話裡有話,只得苦笑道:“高小姐,他呀,花多少錢也請不動啊。”

“是啊,是啊,他能力很強的。”高瓊笑得更曖昧了。一分錢一分貨,這傢伙那方面的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高瓊想起那天在酒店裡的享受,忍不住大腿根一陣熱潮,心尖兒一陣顫動。

溫純看再扯下去,不定美女高俅要扯出什麼野棉花來,忙端起酒杯岔開話題:“高小姐,難得一見,喝酒,喝酒。”

高瓊身子一扭,站了起來,衝溫純擠擠眼睛,說:“我走了,不耽誤你們談事。嘿嘿。”

梁爽目送她離開,皺起眉頭問:“溫純,這什麼人呢,渾身上下一股子怪味。”

溫純便把美女高俅的來歷和她主要從事的陪練工作簡要地介紹了一下。

梁爽聽著,笑眯眯地盯著溫純,把他溫純盯得頭皮發麻。

奶奶個熊,你梁爽未必也想歪了,把我看成了請美女“高俅”陪練的饞貓!

突然,兩人心領神會,互相指著對方,同時大笑起來。

同時,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追著高瓊的背影看了過去。

高瓊伏在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耳邊,比比劃劃地說著什麼,而那個女人眉開眼笑的,也在不斷地朝溫純他們這邊張望。

梁爽說:“溫純,她們是在說你吧?”

溫純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隨意地說:“嗯,也許是在說你呢。剛才,你舞得那麼熱烈。”

“不會的,女人的眼神,我比你懂,她對你感興趣。”

溫純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