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陵蘿在一氣之下,把心中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絲毫沒有顧慮這話說出去的後果。

“啪”清晰的巴掌聲在景園中響起,可見打的人力度之大。

安陵蘿方才說出心裡話,看到安陵沁惜漸漸被憤怒暈染的臉孔,心中滿是說不出的痛快。剛想看看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打她,一抬頭,卻愣住了,驚慌的看著眼前的人。“父,父皇?”安陵蘿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安陵煊燁竟然會出現在景園之中,痛苦地捂著半邊紅腫的臉,驚訝地望著眼前的男子。

眾人紛紛盯著眼前這一幕,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們驚訝的當然不是安陵蘿被人打,而是打安陵蘿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多年都不曾踏進過景園的當今聖上——安陵煊燁!要知道,這皇帝可是自從嬅冉皇后生病臥床之後就再也沒有那閒情逸致來這景園中逛逛了。那就更別提嬅冉皇后去世之後,陛下怕觸景傷情,也就多年未曾踏進過這嬅冉皇后生前最愛來遊玩的景園。

現在卻出現了,這怎麼能讓他們不感到驚訝呢!安陵沁惜望著突然出現在安陵蘿面前一臉求憤怒和悲痛的安陵煊燁,心中同樣滿是訝異。不屑的冷笑一聲:“這安陵蘿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現在竟然還能出口侮辱母后,還恰好被趕來的父皇聽到了,那憑著父皇對母后的情意和思念,怎麼可能會允許自己的最愛的女人被別人這樣羞辱呢,看來,這下子,安陵蘿的下場可不會那麼好了!”安陵沁惜望著捂著臉的安陵蘿,一臉的冰霜和嗜血。看了一眼跟隨在安陵煊燁身後,望著自己一臉擔憂的喚月,恍然明白。

“父,父皇,你怎麼會在這裡!”安陵蘿看到安陵煊燁,心下大驚,慌忙跪在地上,驚慌不已,怎麼會這樣,這一切可都是她和竹兒精心安排了好久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意外。父皇不是好幾年未曾進過這景園了嗎!怎麼會這麼剛好在這個時候趕過來,還聽到了她的話。。。。。

偏過頭,同樣看到了後面的喚月,轉過頭,一臉兇狠的神情,望著一旁悠閒自然的安陵沁惜。

“孽女!”安陵煊燁顯然十分的憤怒,望著向自己下跪弱不禁風的安陵蘿,心中又是一陣氣急,繼而揮手又扇了安陵蘿一巴掌。安陵沁惜淡漠如雪的站在月櫻湖邊,聽著異常清晰響亮的聲音,看到安陵蘿本來雪白的右臉上瞬間又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心裡浮現出一抹報復過後的快感和不屑。

“父皇!”安陵蘿被安陵煊燁突如其來的兩個巴掌打得懵掉了,仰起頭,望著臉色陰沉的安陵煊燁,不禁感到恐懼感,帝王的威嚴讓她喘不過氣來,手心裡除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跪在安陵煊燁的腳下,不敢再抬起頭來看安陵煊燁一眼。

“不要叫朕父皇!”安陵煊燁心中對這個女兒的冷淡和警惕,再聽了今天她這一番話之後,已經對安陵蘿感到厭惡不已,甚至還有一絲的憎恨!

“朕沒有你這個女兒!”安陵煊燁安陵蘿那張紅腫著臉哭哭啼啼的小臉,沒有絲毫的憐惜和不捨,只有無限的冷漠和憎惡。

不過只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宮女看到他醉酒後,貪圖榮華富貴,才爬上了他的床所生下來的孩子。如果她要是呆在這宮裡安安分分地過著日子,當冉翎國無憂無慮的十公主,不傷害他的兒女。他可以不計較她的出身,自己雖然對她不會寵愛,但也不會很冷漠。

可是現在,安陵蘿竟然不僅那樣羞辱於她的嬅兒,還想陷害他與嬅兒的女兒,那罪狀簡直是不可饒恕!

。。。

 。。。  

斷絕關係 形同陌路

“來人!”安陵煊燁越想心裡面就越有說不出的煩躁,厭煩地揮開了安陵蘿的手,轉過身。

“傳令下去,十公主遷徙到靈犀閣,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