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一邊低斥,“醫生只說好了一點,你就想上房揭瓦,胡亂來了!”

說著,另一隻手還拍了人家一屁股,以示生氣。

搞什麼啊?!

任蓮盈大叫一聲,“討厭,你放手。誰,誰準你!”

人家都多大了,竟然還像小時候一樣,打人家屁屁,這男人太過份了!

屠崢拉開兩人的距離,但仍是將人穩穩抱著不松,“放手?我放手了你站得穩嗎?”

任蓮盈氣結,“我怎麼站不穩。要不是你突然進來,連門都不敲一下,嚇到我。我會……喂喂喂,你這根本是做賊的喊抓賊嘛!”

男人濃眉一挑,“我是賊?”

任蓮盈瞪過去,直接哼哼兩聲兒。

屠崢道,“我嚇到你?我記得我敲過門,才開的門。”

“胡說!”任蓮盈一叫,突然想起某個片斷,唰地臉紅到耳朵尖尖,“我沒聽到。”

屠崢就笑了,“這是走得太認真沒聽到,還是,走得太遲力來不及反應?”

“……”

咬唇!該死!

這丫的是故意的,選哪個,都是自打臉嘛!壞蛋!

乾瞪眼兒!

男人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手下還是沒鬆開,兩人幾乎全身相帖,姿勢曖昧得讓顧稼樹看凸了眼,罵了句,將手中的東西一扔就要衝上前“搶救”妹妹於色狼之手。

“顧稼樹,你把我的護膚品袋子扔了幹嘛,裡面有玻璃的,弄壞了我跟你沒完。”

任蓮盈回頭一看響動,大叫,驚得顧稼樹連忙道歉去檢視。

她回過頭,噴,“我走得吃不吃力,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

屠崢宛爾,“現在你把重量都壓我身上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啊,討厭!你放手,我叫你放手了,誰稀罕你抱啊,老不休!”

屠崢不放反而收緊了手臂,直接將姑娘抱離了地面,“都享受了這麼老半天了,誰不要臉。叫得這麼大聲,是在掩飾什麼嗎?”

任蓮盈頓時覺得吧,頭頂著一顆大大的黑線團兒,已經說不出來是啥心情了這是。這是……被調戲了嘛?!這個臭兵痞子,居然還會調戲女人?!

“哥啦!你還不過來救我!”

“來啦來啦!你不讓我揀你的護膚品嘛,哎……盈盈?”

哪知道這一吆喝沒成,看著顧稼樹拿起被打壞的玻璃瓶護膚液,任蓮盈氣得大叫,直拍屠崢的胸口。屠崢無奈,只得抱著姑娘走了過去。

看清了打壞的不是那兩瓶精華液瓶子,任蓮盈才鬆了口氣,自己拿著包包,“行了,我的洗漱用品我自己拿。真是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她回頭,看著屠崢直直看著自己,不由一縮脖子,瞪過去一眼。

屠崢只是淡淡一笑,起身問“還有什麼收拾的”,開始幫忙。

任蓮盈看著男人動作迅速地收拾著被顧稼樹弄亂的東西,有條不紊,充分體現了軍人優秀的內務整理能力,不消半小時就全弄好了。他個頭高高的,提著她那個也不算小的行李箱,倒把箱子比得嬌小玲瓏,瞧著格外惹眼。

“這盆花,也帶上嗎?”

轉身時,屠崢注意到窗臺上那盆開得奇好的山茶花。他記得才剛來進不過開了一兩朵,現在不僅全部綻放,且似乎都開了一個月之久了,一朵都沒有蔫,就跟剛剛開放時一樣鮮嫩欲滴。

“要是喜歡,就帶回家繼續養著。陳風!”

“有!”

一聲高呼,陳風不知打哪兒蹦出來的,一陣風似地衝到窗邊,捧起花盆,笑得一臉陽光的走到他們面前,還行了個禮。

任蓮盈喃喃,“你們真是密探啊!都藏哪兒呢?怎麼突然就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