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早早就跟國外搭上線,把孫家家族之位坐得牢牢的,他就是不稀罕那什麼破家主之位,心裡早就窩著火,非要幹過那姓孫的不可,給自家長臉。

可明明唾手可得的東西半路被人截了,別提他有多搓炎了,若是抓到人,他非得將之銼骨揚灰了不可。

所以眼下的確需要一個人前去跟老外周旋,這是個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活兒。本來該是他自己去幹的,否則一個搞不好,對方八成會殺到老巢來,或者僱七八個世界級殺手追得他不死不休。這都是麻煩!

若是陸盛喆去做這事兒,一來是可以將燙手山芋扔出去,二來姓陸的就算真是臥底,也算徹底入了他的窩兒了,以後脫身可沒那麼容易,必然會引起內部的懷疑,不管事成事敗,對他都沒啥影響;再來,就陸的身份讓老外知道了,也可以反向鏟制他的行事。

只不過這樣做也有一大壞處,那就是將自己唯一這條海外線透露給了第三人知道。而且這個人還是他一直懷疑的合作物件,雖然這個物件前後確也幫了他不少大忙,功勞也不小,可合作期間,問題也屢屢發生,總的來說,他是不虧也沒大賺。

這事兒讓他很是猶豫。

正在這時,下屬進來附耳一言,遲昊的臉色又變了幾變,看向陸盛喆的目光多了抹異色,隨即他笑道,“既然陸長第一次如此殷情地毛遂自薦,要是遲某不領這個情,倒傷了咱們相交一場的情誼,好吧!這事兒,我就安排安排,隨後就要麻煩陸長了。”

陸盛喆沒想到遲昊這麼快就答應下來,心下有些詫異,也更多疑慮。

隨即,遲昊突然轉口道,“我聽說,陸長的寶貝女兒的專案,已經開始臨床實驗了。真是個名符其實的天才啊!不知道陸長可否願意,待您女兒畢業後,考慮到咱們的研究院工作呢?”

果然,這手還在後面呢!去遲昊的研究院,那不是明擺著要拿蓮盈當他的人質嗎?!怎麼可能?

陸盛喆喝著酒,道,“小女性子頑固,做什麼決定都拗著家長,本來當年該留在帝都,沒想到非跑到這小城市來。日後要怎麼發展,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是越來越說不上話了。到時候,還看她自己選擇吧!”

遲昊一笑,“那倒也是。現在的年輕人,倒是越來越有主見了。那麼,咱們為陸長的女兒乾一杯,祝陸小姐能順利畢業。”

“幹!”

這一聲聲祝福裡,聽得陸盛喆眉眼直跳,卻只能端起酒杯,默默地飲了。

……

殊不知,那時候任蓮盈正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接受警察的盤問。

“任小姐,你是否跟方玲兒正面衝突過?”

方玲兒正是那酒吧女的名字。

“沒有。我只是打了110,從藥店上面的窗戶口,看過她一兩眼。”

“任小姐,你是否對於酒吧眾人鬧事兒,懷恨在心?”

“沒有。說實在的,他們鬧也是合情合理的,只不過也不能打人砸店,是吧?我是不高興,不過我也理解,至於懷恨太言過其實了。”

“任小姐,當晚這個時間點,你在哪裡?”

“我和我的保鏢們還在藥店和陳家人商量解決辦法,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們離開陳家,保鏢們送我回了省軍區療養院。”

聽到軍區二字,兩個警察還是頓了下,互相看了兩眼。

“那麼有什麼旁人可以證明嗎?”

“我的保鏢們,可以嗎?”

“抱歉,小姐您的保鏢也涉嫌這起謀殺案,屬於嫌疑人之一。”

“什麼?不是吧?”

任蓮盈有些傻眼兒了。

不過警察們的證據和推測十分充分,“據我們瞭解,您是有一些功夫的。同時,若是您有那個動機,不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