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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馬上後悔,因為身上各種軟組織的傷,笑起來真疼,同時看到司馬嵐風很受傷的眼神。
他說,“為什麼我每次和你推心置腹,你都要譏笑我?”
“對不起。你每次想說什麼沉重嚴肅地話題,我都覺得與你的個性不符,十分滑稽可笑。”
司馬嵐風嘆一口氣,露出一種憂傷樣子,“玲玲子,我很多時候都懷疑你到底愛不愛我,別人還可以歸類是愛我的家財,你,我都不知道你的神秘腦袋瓜裡打的什麼主意。”
月玲繼續牽動嘴角,但是抑制其他肌肉加入笑的這個動作,“你當我是玩弄你這個富家子的感情好了。”
“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其實對這個世界認真過分,反應過度,不知道怎樣處理各種外來資訊,於是就躲在嬉笑頑皮後面,不想給人看真實一面。”
月玲看向醫院的石質地板,有一朵淚花乍地跑出來模糊了視線。
他果真看透她。看透她,卻並沒有走開,反而走近,給她她想要的愛。
司馬嵐風說,“我也是一樣。其實我們是同一型別的人。大家以為我們堅強彪悍,事實上,是因為我們從來不給任何人看自己的真實一面,因為那真實一面傷痕累累,脆弱不堪。”
月玲把右手放到司馬嵐風的手心裡,“你剛才說,如果我死了你怎麼辦?”
司馬嵐風握住她的手,親一下,說,“那我就把車開到安大略湖裡去,這種天氣,不淹死也會凍死。”
月玲看司馬嵐風似笑非笑,他學嬉笑頑皮還是蠻快的。月玲說,“這種天氣,安大略湖上結著厚厚的冰層,卡車都可以在上面飛跑,司馬。”月玲翻著白眼,想,雖然我家沒有湖景,但是我有常識。
有護士出來說,“你們兩個love birds 不要再在這裡嘰嘰喳喳,來見醫生看放不放你的姑娘出院。”
第二天清晨,月玲已經到車庫裡去過一回,空蕩蕩的,就像她在心裡給克明留下的那個位置,吉普已經報廢了,被拖到警察局監管的拖車場,接到通知去拿車裡的個人用品,同時和它說再見。
雷姨說,吉普犧牲自己,救了月玲的命。說得月玲的心緊縮一下,完全不顧吉普是沒有生命的一輛車。
月玲用手機應用叫了輛計程車等在家門口,等計程車打電話到了就出門。一出來就看到張三給了司機一百塊錢叫他開走。
月玲剛想抗議,張三說,“這是司馬先生吩咐的。叫我一大早就守候在這裡,他算好你一定會叫計程車,連打發司機的錢都準備好了。”張三有點小得意,你看我家少爺也有點神機妙算的小聰明啊。
張三開著平時一輛加長黑色林肯,非常興師動眾。
司馬嵐風說他不陪月玲同去,他說,“你知道我是巴不得這破車報廢,我去只會惹你生氣,我會笑得合不攏嘴。你說一個時間,我樂意陪你到車行選新車。”
月玲對張三說,“麻煩你。”
張三說,“所有人裡面我覺得你最值得我服務,他們都認為理所當然,對我頤指氣使,只有你最客氣。不要這麼客氣,很見外。
月玲想說有手有腳的人不需要別人為自己服務,但是現在自己這個狀態是沒法開車的,左手腫的,依舊不能握拳,脖子僵直,安全帶在胸口勒出的血痕那一區域,呼吸起伏都有了些許障礙。
關鍵是心理的陰影,她有點害怕再摸方向盤。
司馬嵐風好像一切都洞察,什麼都替她想好了。他要是忽然消失不見,她可是會想念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好像這一場沒來頭的車禍,成了一隻大手,忽然把月玲往司馬嵐風的方向猛地推了一把,似乎沒有了這個人,一切都不對勁了一樣。
把吉普車裡東西拿出來,月玲站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