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聯邦軍的司令部裡面,根本沒有足夠的優秀參謀人員可以使用美國自立國以來就是小陸軍大民兵,沒有多少軍官儲備,而且又有至少四分之三的“老軍官”在過去的兩年內叛變(成了聯盟軍官)、戰死或被俘。現在的擴軍又太迅猛,稍微有些經驗的軍官,都派出去帶兵了。留在總部當參謀的,都是一些軍校速成班的畢業生,真正合適他們的崗位應該是排長而不是總部參謀人員。

按照後世軍事史學界的公認,溫菲爾德。司各特上將在這場決定美利堅合眾國甚至是全世界前途的大會戰中的表現,算得上是超長髮揮了!和他這個忙得都快累死的老人相比,羅伯特。李上將只需要輕鬆的下達一些原則性的指示。根本用不著關係具體的細節。細節問題自有那些在法國和大明陸軍服務了十幾年。打過對俄戰爭的參謀人員加以完善。甚至許多羅伯特。李沒有想到的問題,參謀們也會一一替他考慮周全。所以,溫菲爾德。司各特在這場戰爭中的對手不是羅伯特。李一人,而是半個法國陸軍總參謀部和半個大明陸軍總參謀部。

尤利西斯。格蘭特中將現在是部署在巴爾的摩的波托馬克軍團司令官,負責指揮一個人數多達20萬人的集團軍。這個集團軍同部署在約克鎮的南賓夕法尼亞軍團,還有擺在馬丁斯堡的謝南多厄軍團一起,還有潛伏在錢伯斯堡的西馬里蘭軍團組成了聯邦軍的主要突擊力量!另外,還有一個人數多達二十五六萬人的華盛頓軍團。負責吸引聯盟軍的注意力,充當誘敵的香餌。

一旦波托馬克河南岸的聯盟軍上鉤,以主力渡河。那麼四個突擊軍團中的三個攏共六十萬眾將三個方向同時發力,向落入圈套的聯盟軍主力發動猛攻。而謝南多厄軍團則會突破聯盟軍的防線,衝過謝南多厄河,殺入波托馬克河南岸,截斷聯盟軍主力的退路……

“怎麼樣,尤利西斯,他們上鉤了嗎?”已經上了年紀的司各特上將疲憊地坐在一把圈椅裡面,歪著腦袋看著眼前格蘭特。他的身邊。一些年輕的有些過分的參謀正進進出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上鉤了!過河的是精銳的中國軍團!就在普爾斯維爾一線。我想他們很快就會有所行動了。”尤利西斯。格蘭特拿起一支紅藍鉛筆,將大明遠征軍渡河的地點標誌了出來。“現在是1月16日,我想他們應該在20日之前全部渡河完畢。21日,就是我們出動的時候了!”

“5天時間?恐怕來不及吧?搞不好有三四十萬大軍要渡河呢。”司各特上將思索著搖搖頭,“10天吧,10天之內如果他們還在波托馬克河一線徘徊我們就主動靠上去和他們打陣地戰!再讓謝爾曼的謝南多厄軍團攻擊他們的側後……總之,我們擁有兵力上的優勢,可以有很多種選擇。”

……

“司令長官,馬里蘭軍團發來電報,三座浮橋已經成功搭好,主力部隊開始渡河,軍團指揮部也已經前進到了普爾斯維爾。石達開大將希望總部可以就下一部的突擊方向做出指示。”

一個三角眼,八字鬍,臉上還有幾粒麻子,穿著灰色軍服的大明中校軍官站在羅伯特。李和剛剛從墨西哥趕來協助指揮的德納夫上將身前,神色平靜地用流利的法語報告道。

熱羅姆。皮爾和羅伯特。李在頭碰頭的在地圖桌上面討論著什麼。兩人專用的五萬分之一地圖已經鋪滿了巨大的地圖桌。幾處要點周圍,符號已經標註得密密麻麻。聽著那中國軍官的報告,兩人都直起了身子。德納夫上將道“省三,作戰處的意見是什麼?”

省三是這個中國軍官的字,他姓劉,名銘傳,字省三,是安徽合肥人。呃,也是一個歷史名人!這個時空,由於朱濟世的蝴蝶效應,讓大部分的中國人擁有了不同的命運。不過有一點不會改變,金子仍然能散發出光芒,而且由於朱濟世提供了一個更加精彩的舞臺,他們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