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著人走了過去。

馮哥走到跟前,正看初依拿著篩盅說,“這個我真不會。”

客人挑著音說,“那你會玩什麼?”

語氣非常不尊重。

當然,來這地方講尊重是有點搞笑。

初依想了一會,說,“我……會玩掰手腕。”

就聽那客人笑起來,“掰手腕好呀。”

馮哥看他,當然好,掰腕子可以握手。何況這樣一個女孩。

客人很捧場,立刻有人對初依說,“來,擱一百在這,你贏了給你拿走。”

初依看著那桌上的一百塊錢,又看那客人,眼神很無法相信,好像根本無法預料,人生還可以有這樣的好事。

馮哥看到初依,多麼熟悉她的神情,那眼裡是好事砸頭上,高興的無法置信。

他什麼也沒說,默默挪開了。

轉身的時候,聽見初依問,“那我要放錢嗎?”

有一個男聲說,“你也想放呀,那當然可以,放一百,收一百。放二百,收二百。”

馮哥走了。

到吧檯的時候,看到泥蛋也來了,正和他那兩個新老闆坐在吧檯上。

泥蛋說,“初依幹什麼?我看那客人怎麼放了三百塊錢。”

馮哥平淡地說,“她要和人家掰手腕。”

泥蛋極其詫異,“現在酒吧流行扳手腕了嗎?”

馮哥搖頭,“是她不會別的。”停了一下,說,“人家問她會玩什麼,我估計在她下象棋和掰手腕之間想了一會,覺得這地方沒象棋,才說的掰手腕。”

初依以前就和他們玩這兩樣。

周策立刻轉身,擺好一個準備看熱鬧的姿勢。

又抬手碰碰旁邊的,“喬喬,看熱鬧。”

喬宴轉頭,看到幾步開外,初依還沒有看到他們,正乖乖站在桌旁,聽別的男人說話。從背影看,那裙子,真是短的驚心動魄。

隨時可能走光。

一個男人已經抬起手來,三十出頭的樣子,正笑著,手支在桌上,對著初依說什麼。

然後就見初依左手拿起那三百塊錢,右手抬起來,一壓對方的手腕位置!對方的手腕就像故意讓她一樣,被摁翻在桌上!

她左手把錢裝進了身前的小口袋裡。

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另一種表達。

“完事了!”周策喊,“快的我都沒有看清楚。”

喬宴沒說話,他看著那桌的幾個男人,看他們什麼表情。

那邊,沒人發火。

都以為是讓的,就笑著開玩笑,“這讓的也太明顯了,那麼輕輕一下,想認識,也不用用這種手段。”

又對初依說,“還不主動一點,留個電話。”

被壓的人卻知道,那一下,雷霆萬鈞的力量,再給他準備一次,也絕對的被壓制。

力量懸殊太大,他說,“這小姑娘有勁。”

同事誰也不信,立時嘲笑,“你看人家漂亮手軟了吧。”

“那你來!”那男人氣不過,扔出來三百在桌上,“那你來試試!”

在吧檯邊,周策看的直搖頭。

對蛋泥說,“你不是說,全市的夜場都有你們的熟人嗎?這家的熟人呢?”

蛋泥周圍看看說,“這家太小,要不是初依,我們也不來。”

晴姐茫然無措地站在吧檯裡看著他們。

不收保護費,來找初依的?

過了會,初依抱著冰桶回來了,放在臺面上,手裡莫名其妙拿著一沓錢。

“晴姐。”

晴姐沒辦法,只能靠近。

初依覺得晴姐目光不對,左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