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晟隱藏身份,透過張朝貴這個內應,秘密潛入齊州城,在宴賓樓重金收買了高阿古,換得了出入齊州城的令牌,然後以押送貨物為名,將隋朝將士分批次混進了齊州城內。 等到時機成熟,長孫晟率領大軍,裡應外合,突襲解決了南城的南陳守衛軍隊,從齊州城南門就殺進了城裡。大隊人馬進入了城內,其他各城門守衛軍隊還來不及反應,他們就直接殺奔齊州府衙,四面團團圍住,長孫晟帶著李圓通和來護兒,就衝入府衙後院,捉拿高阿古。 高阿古正摟著美嬌娘在酣睡之中,忽然被喧譁之聲驚醒,睜眼一眼,發現院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喊殺之聲此起彼伏。 高阿古驚慌失措,正要摸索著穿衣,準備起身出去檢視個究竟。忽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呼啦啦衝進十來個將士,各個手上刀槍明亮,殺氣騰騰。 高阿古驚呼“什麼人?竟敢擅闖本官寢室?”那個美嬌娘紅袖嚇得“哎呀”一聲尖叫,一頭扎進了被窩裡,瑟瑟發抖。 火把照耀之下走出三位將官,一人金盔金甲,身披錦袍,哈哈大笑,說道,“高大人,你還認識在下否?” 高阿古揉揉眼睛細看,驚呼道,“張晟?你......你......你這是何意?” 長孫晟說道,“高大人,張晟只是在下的化名,在下複姓長孫,單字名晟,長孫晟才是在下。” “長孫晟?”高阿古張大嘴巴,驚訝的說道,“你就是隋朝有名的“狀元將軍”長孫晟?” 長孫晟微笑說道,“正是在下,高大人現在已是我大隋的階下之囚,還是早早投降,歸順我大隋吧,否則......," 高阿古卻手指長孫晟,怒道,”好你個長孫晟,竟然矇騙本官,你可知道?這齊州城還有我們的幾萬精兵,只要我一聲令下,恐怕你是來得走不得。" 來護兒一聽大怒,衝上前去,一腳踏在踏上,手中的佩劍架在高阿古的脖子上,嚇得那美嬌娘大聲尖叫,直喊饒命。來護兒一把揪住高阿古的衣領,從被窩裡將他赤條條的脫了出來,怒喝道,“不投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條,看我如何切下你的腦袋。” 嚇得高阿古全身癱軟在地,眼巴巴看著長孫晟說道,“張晟兄弟,不不不,長孫將軍,我願意投降,願意投降,只要不殺我,我一定聽從你的安排就是。” 孤軍死守馬鳴關的秦彝,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師弟,帶著兩萬人馬前去解救東昌府的邱瑞,十多天了音訊皆無,後來有從東昌府討回來的殘兵敗將,輾轉進入馬鳴關,秦彝稟報,自己的師弟尚司朗,已經遭遇隋軍的伏擊,不但全軍覆沒,而且還被生擒活捉了。 秦彝一聽大驚失色,坐在那裡,心如刀絞,久久無語,他知道,尚司朗被擒,那邱瑞也恐怕凶多吉少,為今之計,恐怕只有派人去長春關,向程友德求救,他們兩人兵合一處,興許還可以死守馬鳴關,不讓楊林的大軍,進入齊州城。主意已定,秦彝立刻叫過來幾名心腹,修書一封,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趕到長春關,將信交付好友程友德手中。 秦彝打發走信使還沒幾天,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這天一早,探馬慌慌張張前來稟報,“馬鳴關的後方,出現大批隋朝軍隊,並且得到確切訊息,齊州監軍高阿古大人,已經投降靠山王,如今馬鳴關已經腹背受敵,請將軍定奪。” 秦彝一聽大驚,立刻率人登上馬鳴關的南城樓,舉目望去,但見隋朝軍隊,旌旗招展,幾萬精兵,黑壓壓一片,將馬鳴關已經團團圍困。秦彝急命手下將士,立刻組織將士,準備守城器械,誓死保衛馬鳴關。 正在這時,忽然隋軍陣中,有一人一騎,向馬鳴關城下走來,到了城門樓下,手打涼棚,向城上喊話,“上面可是秦彝將軍?” 秦彝細看之下,吃驚的說道,“你竟是高阿古,高大人?” 高阿古答道,“不錯,正是本官,不過,現在我已經歸順了大隋,是靠山王手下的官員,秦將軍,如今大勢已去,好在靠山王寬宏大度,不計前嫌,秦將軍還是聽我一言,棄關投降吧。” 秦彝這才明白,怪不得隋軍抄了自己的後